被摇着手臂,林将与无奈,歪头敛笑,可嘴还没等张,对面言浔却又抢先一步继续道:“此次赴荊珥会,沈乾爅那个老狐狸第一个脚底抹油。还冠冕堂皇的说什么朝中之事不能无人打理,他要做朕的后备军,为朕稳定好后方。”
“我呸!”言浔当即便骂,“谁不知道他这就是在图省心,一点儿都不想出力嘛!还有啊!朕是知道的,这朝野内外吴成书同你最好,他只听你的,若卿卿此次前去说情,他定是会答应的。”
小皇帝满心期待的看着对面那人,只是下一瞬,林将与却叹了口气,摇头道:“这次,就算我去说,他也不会去的。”
“为什么?”言浔费解不已。
“文若鄢病了。”
林将与只说了五个字,便引得言浔撅嘴“咦――”了一声,还不忘拉长了尾音,做嫌弃状。
小皇帝摇着脑袋叹,“看来这江山社稷还是不及美人多娇啊!”
林将与也是无可奈何,如今他与吴成书虽说是和好了,但是只要一提到文若鄢的事,便是触了那祖宗的逆鳞。眼下若是自己前去说情,必定免不了要提到文若鄢,这不就是等同于赶着去送死嘛!
“罢了!罢了!他不去,也无妨。”言浔知他有难处便也不再多言,可话说到这儿,心里却又是好一阵憋屈,登时撅嘴道:“唉,卿卿,你说咱们俩,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相国,好歹也是这北祁国中最厉害的两个人了吧!可怎么……就偏偏怕了他一个小小的五品少卿呢?”
手中拿着奏折,林将与闻言,抖肩一笑,也是无奈摇头,说,“没办法,都说了是吴疏狂,就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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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入诲,眼下列国君主的队伍已经尽数到达了荊珥之地。
如今身处南越国土,这里比起北祁,风要柔和些许,日光也暖和很多。不过却总是会让人感觉说不出的不自在。或许这就老人家常说的“外面千好万好,都不如家里好”的道理吧。
宴会于今日酉时开始。
眼下未时方过,言浔的队伍在南越使臣的引领下正准备动身前去荊珥台。
一路上风家军相伴左右,寸步不离。
彼时,车内言浔坐于主位之上,风启幕坐在一旁。他见小皇帝一直在扯袖子,便说,“皇上不用怕,有臣在呢。”
“嗯?”言浔闻言先是一惊,顿了顿,又干笑两声,“嗯,好。”
此刻她表面上虽是点头认同,但心下想的却全都是,指望你这个小古板?!呵呵!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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