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见言浔转目再看轩辕傲,唇角虽勾,眸间却寻不得半点笑意。
小皇帝的神色忽然变得诡谲阴鸷,手中长刀陡然一抬,直至轩辕傲,佯笑着开口,说,“这不!南越国君就到了。”
“那正好。南越国君就在此替朕作个见证。我言浔,本无伤人之意,方才不过是失手而为。”言浔的话还在继续,随后落刀转身,看向赵彘时,仍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纤影未动分毫,不冷不热道:“还不忘东楚莫要见怪。”
如今赵彘只要与言浔对上一眼,便会想起她方才拔刀时的模样。不禁后怕不已,见那人周身一抖,忙垂头连声说,“不怪!不怪!”
轩辕傲一见,心下诽腹:自己这不是送上门来给人当枪使嘛!
登时便怒,侧目剜了詹戎一眼,又不死心的问赵彘,“事情的经过当真向北祁国君说的那般,是失手而为?”
如今林将与已经被护送离去,一切的绸缪计划也都前功尽弃。再看眼下,自家国君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赵彘自己更是双腿发软,连站都站不起来。
东楚已是颜面尽失,还有什么脸面再理论下去。
“是,的确如此。”赵彘点了点头,默默埋下脸去。他什么都不想再筹划了,现在一心只想着让言浔快些离开,让轩辕傲快些离开,让这悲催的一切快些结束。
赵彘认了,言浔全身而退。
眼看着小皇帝收刀作笑,从容告辞。
二人擦肩的瞬间,轩辕傲与言浔对视了一眼,他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一夜中,轩辕傲毕生难忘的两件事,第一,是白夙被浸湿的裤裆,第二,则是言浔锐戾锋冷的眼神。
……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秉柊缓缓言道:“只是,当时我已经背着公子离开了,后来的事也是听那些风家军的将领议论的。再后来,皇上便下令不让任何人再提及那夜的事了。”
听着秉柊娓娓道来,长睫低垂时又见笑颜,林将与自顾自的拾起了碗筷。
与此同时,耳畔还有秉柊的一句感慨,“不过还真别说,皇上为了公子,还真是豁的出去。不惜同东楚交恶,斩小人之冠,来为公子报仇雪恨。”话音落下,又见那人看着林将与,徐徐再道:“公子,其实……在你昏迷的时候,皇上来看过你一次。”
林将与正埋头吃饭,一听这话,手中竹筷半停。他没抬头,一边咀嚼着口中之食,一边敛笑问,“她都说什么了?”
秉柊瞧着,林将与分明都已经是乐开了花,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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