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可为何一知道相国去了,便要我立刻前去提人呢?这二者之间是有什么关联吗?”
被袁团这么一问,小皇帝嘴角的笑意顷刻间僵滞,紧接着又转过身去干笑了两声,不予回答。
“嗯?”袁团不解再问。
言浔转着眼珠,想了半天的借口,最后才磕磕绊绊的解释道:“哎呀!能,能同相国有什么关系嘛!他们在军营中打架,这可是动摇军心的大事。朕不过是认真思考了一下,稍微晚了些才做的决定罢了。”
“可是,皇上……”
袁团话还不等说出口,身前小人儿忽然嚷了起来,道:“先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快!找人来把这把椅子抬下去,看着怪慎人的。”
袁团闻言,寻声望去,只见言浔抬手指向那把盘龙镶金椅,面上嫌弃到不行。那人无奈,只得俯身行礼道:“是,属下遵命。”
……
蒙素与凌非繁一同前去练兵场领罚,军棍打了不过三十几下,凌非繁当场昏死过去。
执杖官跑去皇帝面前禀告请示下,言浔说知错便可,刑罚可免。
就这样,凌非繁被姜省带人来抬了回去,蒙素则满口嚷着自己皮糙肉厚,一点儿没事,大摇大摆的回了军帐。
入夜时分,太尉军帐。
“非繁醒了吗?”风泽询问。
一桌之隔,对坐姜省叹了口气说,“醒是醒了,不过那孩子毕竟是在帝京城里娇养出来的,细皮嫩肉的,被打了这么多杖也是伤的不轻。”
“打就打了吧,也让他长长记性。知道知道以后在军营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风泽倒是很理智的开口。
只是,此话一出,姜省却忽然坐不住了,不满道:“欸!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非繁可是老凌的亲生骨肉,咱们兄弟几个一起看着长大的。平日里你是最疼他的,怎么如今竟说出这种话来?”
“对了!还有,今日军帐闹事,你怎么也不去帮我们解解围呀?”前一声问方才止住,后一句问便接踵而至。
“嘿!你这人,怎么还埋怨起我来了。”风泽做一派无辜相,为自己分辩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今日这事就是非繁那小子胡闹而为。”
“林将与的那些私军,如今都充给了风家军,便是自家兄弟。他可到好,三天两头的找人家麻烦,往日里大伙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今天却把事情给闹大了。”
风泽摊手,接着说,“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