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心甘情愿”的做无能昏君。她从小到大,学的最精的就是装傻充愣。
如今遇上“同道中人”,免不了要交流一下心得。
其实,言浔也看得出,解韫藏了很多心事,他一点儿也不想说,否则方才当自己揭穿绣衣使者的身份时他也不会立刻改口,说互相不再过问对方的事。
只是……如今他越是不想说,言浔便越是要借此寻衅。不为别的,就是生气了。
眼下见少女表面上神色淡淡,心中却暗暗诽腹道:哼!谁让你一个劲的试探我,挑衅我,也该到我报报仇的时候了。
果然,解韫没再开口,显然是怂了。
“呵!”言浔笑了一声,立刻乘胜追击,伸手一拍解韫横在几上的手臂,接着说,“白日里我在街市上擒你的时候,摸到你的手臂,用尽全力都抓不住。你这胳膊硬的像铁,想必能拔山扛鼎吧。”
言浔故意没把话说完,便戛然而止,只是眸间深意,却是一片澄明。
解韫受不得这种挑衅,眼下眸间已氲火光。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小人儿,顿了顿,忽然逼近,不怒反笑道:“胳膊硬算什么,我还有更硬的地方,你敢摸吗?”
。。。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言浔停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登时起身,大骂,“混账王八!”
论浑,言浔不是他的对手,到了最后解韫还是压她一头。看着小人儿发怒,那人更是拍着大腿笑个不停。
“哼!”言浔怒气冲冲,转身要走。
身后,解韫一见,收笑紧忙问,“去哪儿?”
“去哪儿。”言浔口中念,回身道:“我不和王八住一屋。”
“这可是鬼宅,你一个人住,就不害怕?”解韫吓唬她。
言浔冷哼一声,“你比鬼可怕。”
话音落下,也不多言,去灯台上取了火折子便走。
“嘁,我长的这么帅,怎么可怕了?”某人相当自恋的开口,眼看着言浔推门而出,紧忙又道:“喂!别怪我没提醒你,我找过的,整座宅子就这一间房里有床。你去别的屋里,只能睡草垫。”
屋内一黑,解韫扯着脖子嚷了半天,也没得到小人儿的回应。
少年登时泄了口气,垂头自顾自的喃喃,“她睡哪儿,关我屁事。”
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