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一道很深的牙印伤疤。
“……”少女无言以对。
因为,那是她咬的。
干笑两声,言浔佯装惊讶,“哎呀!原来这儿还有一处伤呀,我帮你上药。”
话音落下,小人儿忙避开视线,低头去药包里找药。
解韫泄了半截衣角,手肘撑在小几上,看着言浔靠近。桃目微垂,自小人儿腰际一路看到玉颈,眼睫上翘,眸间凝春光无限,少年忽然不正经的问,“哥哥的肉,滋味如何?”
“……”动作一顿,言浔登时沉下脸去。
无人回答,解韫却也不恼,仍笑着说,“软软,你伤哥哥这么深,是不是也该想办法,补偿一下哥哥呀?”
“要不然……让哥哥咬回去。”说话间,便欲抬手揽腰。
不想,被言浔抢先一步按住手,顺势推倒。
二人拉开了距离。
少年躺在榻上,眉目含笑,还是那副欠揍的表情,“别怕,别怕,不真咬,哥哥疼你。”
言浔沉面瞪着他不说话。顿了顿,眸色忽然凝在那人的衣领处,紧接着小人儿竟俯身弯腰靠近。
解韫一见,眸间一闪佻达,他没再抬手揽人,反而将手臂枕在脑后,笑着问,“怎么?欲擒故纵吗?”
“呵,”言浔冷笑一声,旋即抬手轻勾那人的衣领,戏谑道:“我当你真有什么通天的本事,三两句话就能让人把药双手奉上。原来……是靠出卖色相啊。”
话一出口,解韫垂眸向下一看,只见被言浔扯起的衣领处染了些半红的胭脂。
被人拆穿,少年跟着笑了一声,无所谓的抬手一挥,掸掉了胭脂,说,“不然呢?这年头谁会那么好心,白送你东西。”
言浔起身问,“她是什么人?”
“还能是什么人。”解韫扯了扯衣角,“药铺老板娘呗。”
“掌柜呢?”言浔又问。
“听说域中武安侯家的世子病重,赶着去贡药了。”
言浔闻言一惊,目瞪口呆,急忙问,“什么?!有夫之妇你也敢……”
“欸,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呀。”解韫立刻辩解说,“只是拉拉手,说些哄她的话而已,那胭脂是她不小心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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