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连城的宝靴你说当就给当了?我告诉你,当不了多少钱的,这儿的人可不识货。”
解韫这么说,言浔的确也感同身受,点了点头道:“的确不识货。”
“当了多少?”
言浔闻言,抬手比了个五。
“五十?”解韫猜。
“哪有那么多,就五两。”言浔撅着嘴道。
“唉。”叹了口气,解韫登时便骂,“你是不是傻呀?你把那靴子里的细银抠出来,当银子使,都比五两多。”
“哈哈――”言浔闻言失声而笑,又很是无奈,耸耸肩道:“那能怎么办呀?人家只肯出这个价。”
没办法,当都当了,解韫也不好再说什么。仰身靠着床问,“钱呢?”
“我买了包子后,把剩下的钱都给双双和秦叔了。”
解韫一听,更是哭笑不得,嗔她道:“你倒是大方,自己连饭都吃不起,好不容易有了银子,还往外送。”
“你不也是一样,一有钱就都拿去接济穷苦。”言浔反口。
解韫撑不住笑,顿了顿问,“双双都告诉你了?”
“嗯。”言浔点头,望着前方说,“解韫,你是个好人,之前是我一直都错怪你了。”
“那当然,我都说了,行侠仗义,扶危济……”
解韫这边正准备神气,话还不等说完,便被言浔凭空打断,“好了,天都快黑了。快些吃,我还等着去抓流萤呢。”
……
南城,郊外。
解韫坐在江边打水漂。横臂侧甩,薄石飞掷,轻点水面。
咚,咚,咚,咚……
见石子在水面上跳了十几下,方才没入远处江中。
入夜风吹江面,少年静坐江边。额角碎发飘动,解韫眸间褪去了放浪轻浮,转而目意幽深。
远处涟漪仍在,耳畔欢声叠起。
“快看,我抓了这么多。”
解韫转目,见言浔提着蝉翼纱走近,纱内萤灯明明。
抓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