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欽宫。
言浔一夜未归,重晚晴也是焦急万分,一看见人回来了,立刻迎上前去,“主子,没事吧?您一夜没回来,可担心死我了。”
为了不露马脚,下车前言浔把绒裘给脱了,奈何刚一进院林将与又立刻给她披好。
看着重晚晴,被裹在绒裘帽子里的小脑袋摇了摇,说,“我没事,对不起晚晴,又让你担心了。”
吩咐了几句,把言浔交给重晚晴后,林将与又马不停蹄的往和曦宫赶。
终于把小人儿平安送回了灵欽宫,林将与也总算是松了口气。坐在辇车上,许是因为一整夜的过度紧张,外加劳累,如今刚一放松下来,腹部的痛意便阵阵上涌。
抬手按住小腹,林将与缩着身子轻喘……
半个时辰后,马车止步。
“皇上,到了。”车外内官的声音响起。
车门被人推开,只见康桧習,周明皆立在车外。
“皇上,奴才五更天就去紫宸宫外候着了,只是听永安殿里的奴才说,皇上四更天一过就摆驾去了灵欽宫,奴才未能及时赶到侍驾,还望皇上恕罪。”生怕林将与怪罪自己,康桧習第一个冲到车前替自己辩解。
手扶着坐榻,林将与的唇际有些泛白,低声说,“无碍。”
长影缓步下车,撑着身略显艰难,周明看出了些端倪,连忙走近,问,“皇上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立在车前,深呼吸几次,林将与摆摆手,“没。”
那日,一直撑到早朝结束。
看着臣子们叩首退出殿去,龙椅之上的身影略略有些颤抖,林将与抬手按住小腹,俯身尽量压住胃,想寻求一点儿舒适缓解。
“皇上。”康桧習走上前来。
“……”
“皇上。”见林将与不答,康桧習又唤了声。
冕旒动了动,林将与抬头,面色惨白如纸。
“皇上!”康桧習一见惊慌失措,立刻弯腰扶住人,“您怎么了这是?皇上,您没……”
谁曾想话还不等说完,林将与已经疼得支撑不住,倾身倒了下去。
“皇上!!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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