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楣遥笑着转身。
“我说没有就没有。”言浔跟上前去,却仍是抵死不认。
抿唇偷笑,沈楣遥背着手,一边走,一边说,“你以前那么厉害,我还以为你都不会脸红呢。”
不服气被人打趣,落下手,言浔反口道:“就好像你不会脸红似的。”
“我才不像你,这么没出息。”回过身来,沈楣遥笑吟吟的说,“在家里,都是我让风启幕脸红,我亲他一下他都会脸红。”
沈楣遥这个憨憨,大庭广众之下竟敢这般没羞没臊的嚷。若是叫小古板给听着了,准保是要红着脸找个地缝钻进去的。
说着说着,沈楣遥忽然来了兴致,一脸好奇的问,“欸!你们俩在一起,谁脸红的次数比较多呀?”
“次数。”言浔蹙眉,撅着嘴说,“他从来都没脸红过。”
“啊?!”一脸失望,没得到期待中的答案,沈楣遥有些沮丧,忍不住问,“你都没有主动勾引过他吗?”
“……”言浔听后,一下子又脸红了,尴尬的笑了笑。满心想着:就自己当初那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勾引,还是不提了吧。
“哎呀!这样可不行,你也得主动主动呀!也让他脸红一次。”沈楣遥忽然摇身一变,成了人生导师。
言浔害羞到不行,一直挠头装傻。
二人一路说笑着前行,又到了一处锦簇花团前,眼下一群人正围着赏花。
言浔举高了风车,沈楣遥举高了糖人,两个姑娘强挤着钻了进去,见是一丛五里香,有的白白淡淡,有的紫气迎人,甚是好看。
“这花可真漂亮!”耳边三五人齐嚷。
言浔也站在其中,身旁立一青衫男子。
男子看够了花,便拉着友人道:“能看到这么漂亮的紫薇,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
“紫薇虽美,却不及昙花绝尘,只可惜今年再赏不得那月下美人喽!”友人面上虽在笑,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失落。
话音落下,二人便准备离去。
言浔一听,猛然想起方才路过夜会阁时也没见着阁下的昙花,阁中也是人影寂寥。
她原本还在纳罕中,如今听那友人一说,似有玄机,于是乎连忙挤身追了过去,问,“对呀!都在这儿玩了这么久,怎么也没见着有昙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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