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
很是无奈,摇头叹了口气,云珩也懒得说她,自顾自的上药。
结果可到好,越不说她,她便越发得寸进尺起来。最后竟然还直接将下颚抵在梳镜上,明目张胆的看。
终于,云珩忍不住了,落下药瓶问,“你那么看着我做什么?”
“好看呀。”言浔傻乎乎的笑。
“呵,”被气笑了,云珩摇了摇头,算是真服了她了。
转目看向窗牖,“姑娘,有时候我真的在想,你是不是眼神不好呀。我都长成这样了,你怎么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言浔闻言,落下梳镜,急忙说,“你长成什么样都好看,我的卿卿最好看。”
云珩:“……”
明眸闪闪盛星明,言浔看着云珩,忽然抬手一指,“欸!你这里没涂到。”
“哪里?”云珩引着言浔手中的梳镜来看。
“这,这……”小人儿在他脸上指了两下。
有个位置太靠后,云珩扭着脸,想涂又看不太清。
“哎呀!算了,还是我帮你涂吧。”言浔没耐心了,落下梳镜,直接从云珩手中拿过药瓶。
小人儿颔首拈了药膏出来,认真仔细的帮他涂在伤疤处。
云珩:“欸……”
想说什么却又咽下了。
二人无言,静了一瞬。
指尖触碰脸颊,感受着对方的温度,感受那份阔别已久的温暖。
四年了。
言浔已有四年之久未曾像现在这样,和他这般靠近,嬉笑打闹,谈天说地。
她的卿卿。
指尖动作轻柔,言浔慢慢的抚过伤疤,低声问,“很疼吧?”
“……”无人应答。
云珩缓缓垂下头去。
就在这时,只听“哗啦!”一声,窗外暴雨倾盆而下。
急雨忽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