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阿澈姑娘,姑娘……”云珩几经呼唤都得不到回应,有了怒了,沉声呵斥,“放手!”
一双小手紧紧地攥着云珩的衣角,言浔不肯放手,哭到呼吸困难,埋首在云珩肩头一抽一噎的说,“卿卿,我,我好想你。”
话一出口,云珩手中动作一顿,指尖也跟着脱力。
他忽然发现,对言浔,他根本做不到冷血无情。
她一哭,他就心软了。
“卿卿抱!抱抱我……抱,抱我一下……抱抱……”怀中小人儿还在断断续续的央求,说一会儿,哭一会儿。这是她四年以来积攒的委屈难过,在今夜悉数暴发。
她真的好想林将与,想到快要发了疯。
以至于上一次,言浔自私任性,不管不顾的带着儿子奔来南椋见他。
东楚借机行刺,黑衣人趁乱夺了穆驰,儿子险些送命,一切的一切,仿佛一柄利箭穿胸而过。
言浔在痛苦中醒悟,但她仍旧无法停止思念。
那是一种叫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冲动,亦是执念。
“我知道我不该来,但我没办法……我真的,真的太想你了,卿卿。”
最后两个字,娇软喑哑,一如方才的眼泪,坠进自己心里。云珩无言,一夕之间,墨瞳涣散失焦,呆呆的望着前方。
隔着布帘仍看不到星光,眼前晦暗一片。
他没有抱人,只是抬手轻抚小人儿的后背,为其顺气。
“卿,卿卿……卿卿……”伴着抽噎声,言浔一直在唤林将与,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言浔已经哭到虚脱,她无力的靠在云珩肩头,渐渐的,撑不住睡觉了。
长睫轻垂,看向怀中人。
由于方才哭喊太过,以至于睡梦中的言浔都在小声抽泣。
静静的看着人,墨瞳之中有无限温柔,溢满了疼惜,云珩缓缓垂头,唇贴在小人儿额上……
只差一寸,他终究还是移开了。
他不能吻,他没资格。
顿了顿,终于抬手揽过言浔。长影倒身躺下,让小人儿趴在自己身上,一如当初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