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皱眉反问。
唇瓣翕动,想了很久,实在找不到理由,解绾绾索性抬手一挥,“……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能去。”
气不过,穆解韫走上前来大喊,“阿娘……”
眸间生紧,解绾绾舔着唇,攥起的拳头轻叩桌案,不理会儿子叫嚷,抬头喝:“别说了,去!去宫里,把你二姐找来。”
闻言一惊,穆解韫住了口,却又是万般迷惑,“二姐?!”
……
是夜,典客府。
“先生,您回来了。”知闲闲从厅中迎了出来,一瘸一拐的朝院中走。
“嗯。”对面,伯佴着锦袍,身上还披了件绒裘,风尘仆仆,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
二人于院中相遇。
知闲闲回身,示意随从退下,自行扶着伯佴向厅中走去。
帘盖落下,灯火起。
“皇上怎么样了?”还不等坐,伯佴便问。
知闲闲闻言,叹了口气,低声说,“唉,还是老样子,一直不见好转。”
解了绒裘绑带,伯佴面色颇忧,沉沉不语。
接过绒裘,垂首立在一旁,知闲闲开口道:“自从上次咳血昏倒之后,皇上一连多日不能下榻。前来诊治的太医都说,皇上年迈,不宜再昼夜操劳国事,急需安心静养。但皇上不肯,眼下日日服药,只求能快点儿好起来,可是……”
知闲闲没再说了。
伯佴也跟着垂头轻叹,缓步向前行去,抬手扶着桌案,又问,“宫里怎么样?”
“如今皇城上下,内外封锁消息,”知闲闲如实答,“不得将皇上病重的事情向外透露半字,若违此令者,斩无赦。”
老典客听着,眸间似有宽慰,“嗯,这样最好,免得横生枝节。”
“先生,”知闲闲立在后方,抬眸看向伯佴,“学生今日领命,入宫面圣,见到皇上时,皇上还在用药,皇上命学生给先生带话回来。”
闻言,身形一顿,伯佴立刻回身,正色问,“皇上说了什么?”
“皇上说,如今正是列国齐聚西尧,共商大业的关键时期,他突然病倒了,有很多事做不了,还需先生代劳。”知闲闲颔首道:“眼下列国君主的接见事宜,互通酒宴,还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