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春,玲珑宫门前。
“怎么回事?不是说好要一起理兵的吗?软软跑哪儿去了?好几天见不着人!”穆解轶翻身下马,怒气冲冲地朝前走,高声质问。
门前“接驾”的是穆解韫,眼下那人神色颓颓,看见姐姐来,先是一声轻叹,走上前去说,“唉,二姐,你有所不知,驰儿病了。”
闻言一惊,脚步骤停,穆解轶:“嗯?你说什么?驰儿病了?怎么回事?”
又是一声叹,穆解韫愁的不行,仰头望着天说,“这几日倒春寒厉害,时冷时热的,小孩子本就受不了折腾。前日夜里又踢被子,着了凉,从那以后便高烧不止,这一折腾又是两天。”
“啊?!”听说小侄儿病了,穆解轶也是慌乱,立刻嚷,“快!赶紧去灼园,我要去看看驰儿。”
说着姐弟二人便上了辇车。
“没让阿娘来看吗?”还没等落座,穆解轶又问。
“来了,”穆解韫答,“不仅阿娘,把宫里的李太医,张太医全都请来了。这事还惊动了穆绶霆,两天派了二十几个内官前来,询问驰儿的情况。”
“全都知道了?!唉,就我!光顾着在校场理兵,连驰儿生病都不知道,真是该死。”穆解轶垂头,很是自责。
“没事呀,”穆解韫一见,紧忙出言劝慰,“驰儿这病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伤风感热症罢了。张太医开的药,阿娘和李太医监的工。驰儿喝了药,又躺在床上修养了两日,今儿晌午,烧退了,就是现在还有些咳。”
闻言,稍有宽慰,穆解轶点头,连声道:“哦,烧退了就好,烧退了就好。”
坐在一旁,抿了抿唇,穆解韫说,“不过二姐,你有所不知,驰儿这一病,软软也跟着病了。”
穆解轶:“嗯?怎么回事?”
车轮声滚滚,车上人惆怅。眸间花色一落,转身望向车外,穆解韫言,“孩子病了难受,可急坏了他阿娘。连着两天了,软软夜以继日、寸步不离的守着。”
回过头来再看穆解轶,“尤其是昨日,驰儿哭,软软跟着也哭,还一个劲儿的说,驰儿的病是她给染上的。”
“她?”闻言一惊,穆解轶急忙问,“不是踢被子着的凉吗?跟她有什么关系?”
泄了口气,穆解韫解释,“不就是去年冬天,去北秦那次,她染了风寒回来。”
一听这话,穆解轶才恍然大悟,禁不住感叹,“嗐!那都多长时间以前的事了,她还往这儿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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