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验明真身,面庞扭曲着牙齿咬出声,什么官体尊重都不要了,破口大骂一声整个街道都听得见:“去你娘的!”
抬腿就是一脚把依着他小腿哆嗦的南宫夫人踢出轿子,“哧拉”,南宫夫人撕破他一块衣角,而衣裳结实,乔老爷被带的差点也摔出轿外,他的轿夫及时扶住,乔老爷火冒三丈的跳出轿子走向南宫夫人,看模样儿打算给南宫夫人一整顿的殴打。
围观的人心满意足,津津有味的道:“今天这热闹好看,老爷还要打人。”
还有人往家里喊:“丫头她娘,赶紧出来看啊,再不看就没了。”
承平伯夫人杵着木棒原地喘气,怒气越喘越多,她做好乔老爷帮着这一干子人,她索性与乔老爷也闹上一场的准备,反正打一个是打,打一帮也是打,就见到南宫夫人遭到毒手。
这热闹她也没有看过,溜圆眼睛瞪得像明珠一样闪亮,她没施粉黛,脸上只有红唇雪肤和乌睫,身上孝服挡不住青春的气息,在这种瞪视之下美的别人无法直视。
围观的人开始同情她,这样美貌的小娘子肯守寡,难道不应该大家都维护吗?
第一个人抬起拳头对着南宫夫人挥几挥,怒道:“应该打她,这个坏女子。”
“打她,狠狠的打她。”
在这呼声里乔老爷心气儿平下来,这就对了嘛,南兴王城还是有秩序的地方,晋王殿下需要她们的侍候,也给予一定的恩惠,但是她们是不是从此就高人一等,甚至压在官员们的头上,非也非也。
他露出官场化的微笑,也发现脑袋上不对劲儿,抬手把歪了的发髻推回脑袋中间,发髻梳的时候能紧紧的扣在脑袋上,在这样歪过来又推回去的过程里早就松散,乔老爷也无心去管,只要现在不披下来就先放在一旁。
他全部的精力除去维持着官体,另外的就化成心中小九九:某年某月某日被南宫夫人搅和一件公事,这是一;某年某月某日被搅和第二件,这是第二个罪状.....某年某月某日同僚被南宫夫人搅和公事.....
他恢复缓步徐行的姿态,方便他翻动旧账,也方便他沉着冷静和南宫夫人过不去,至少让她在今天这件事情上不敢再寻旧账。
这也给南宫夫人恢复的时间,人到逼急的时候,往往都有智慧,承平伯夫人是这样,南宫夫人也是这样。
这个艳丽的女人一挺身子站了起来,向着乔老爷横眉怒目,尖声道:“乔羽,你个也离死不远的糟老头子,你敢打我?还敢再打?信不信我让惜花院的陈爱爱免费接你儿子们的客!”
乔老爷的冷静觉着统统向爪哇国飞去,他算一生做人做事谨慎的人,他的儿子们一个比一个不谨慎,吃酒花钱宿青楼,兄弟几个争陈爱爱大打出手无人不知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