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夫人打伤,特地让我见殿下回一声儿。”
南宫家的婆子一声也再不吭。
梁武肚子里笑的不行,暗想活该你磕破额头,老子要是心坏点儿,能让你在这里磕晕过去,都求人找不到门路的模样儿,还敢当面耍横,就是没有乔老爷亲自跑来告状,这场寡妇大打出手谁是谁非也一目了然。
人是有感觉的,婆子后背发寒,她自己说不定梁武对自己有了看法,可她又能怎么样,她端着南宫家的饭碗,她也没有办法。
刚想到这里,就听到有什么猛烈的摔在地上,随之热乎乎的东西喷溅到她伏地的额头上,再就烫上面颊,面前更有狂风大作,有声“吧嗒”重重落地,是梁武摔了小茶壶后跳起来顿足于地,他的大骂声如奔雷狂迸。
“什么陈娘子陈聋子陈瞎子陈不要皮子,是个什么玩意儿,敢来大爷我面前撒泼,大爷这里有你站的地方吗?大爷是单侍候你陈娘子陈聋子陈瞎子陈不要皮子见殿下的人?滚,快滚,弄脏了地.....”
小桃本就胆子小,陈娘子这个老实头也教不出恶人,从梁武变脸就拔腿开跑,梁武的话没有骂完,她的人跑出晋王府,梁武的话骂完,南宫家的婆子跑出晋王府。
梁武舒坦的坐回去,站不如坐,还是坐着好,丫头笑嘻嘻的送上另一个小茶壶,里面有一壶新茶,因梁武其实是个好脾气的人,拿他开玩笑:“武大爷,您老骂归骂,别摔茶壶成吗?虽说这是文管家大爷自己做的,可是陶土难道不是钱,烧壶的炭火难道不是钱?再说我还得多扫一遍地,敢情不是您扫。”
“呵呵,那我省着点儿摔。”梁武端起小茶壶,吸溜吸溜的喝茶,看着好不惬意。
他的心里有本清账。
做为和枕边人接洽的管家,对各人的脾气了如指掌,南宫夫人是个泼货,和蒋夫人、小宣夫人等人斗斗也就罢了,认真的寻上别人家,比如承平伯府这种,还是算了吧,承平伯夫人身有诰封,南宫夫人哪里是对手?
这也就是杂货店里出身的姑娘不懂规矩,话说成亲三个月她能学到多少?
换成别的诰命,往公堂上一坐,不把这事了结就不下公堂,南宫夫人要是不吃亏,殿下制定的南兴律法何在?
另外的几个,汪家的姚氏、左家的赵氏倒是想撒泼,上有南宫夫人、蒋夫人及小宣夫人,她们只能当老实人,陈娘子是个老实人,一年到头也不寻梁武管家要几回东西,她只要有吃用的就安生的度日,可梁武今天就得拿老实人当靶子。
“再不骂,你从此就不再老实;老实人跟着南宫家转,迟早要学坏;老实不是吗?自己呆着多好,承平伯府是没有明白过来,也是林夫人不会惹事体,否则诰命压死人啊.....”
梁武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