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先回话:“隆盛商行的齐老板求见夫人。”
承平伯夫人松口气,原来不是自己那胡搅和的嫂子丁氏,对齐老板有些内疚,本想拒绝的她问道:“隆盛商行为什么要见我?”
“夫人可还记得,老爷在世的时候,齐老板每个月都来求见。”守门婆子总开门,她记得清楚。
承平伯夫人接手家事缓慢,有客人来她一般也不见,感觉上有这回事,就哦上一声,疑惑的再问:“老爷不在了,我能为他办什么呢?”
“齐老板说请夫人听过就知道。”
承平伯夫人想想,承平伯每个月都见的人,她可以见见:“好吧。”
她是诰命,哪怕出身不好,在林家这样的家里也学会屏风后面见客,隔着屏风坐好,见到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大步进来,他应该经常出入富贵人家,没有奇怪看不到人,反而认一认紫檀屏风的方位,对着屏风深深作揖:“小的齐贵见过伯夫人。”
承平伯夫人见他恭敬,并不为自己的出身而轻视,立即就喜欢了,近来尝够无依无靠的滋味,虽有乔老爷出面,又有乔夫人前来安慰,承平伯夫人的内心依然有凄楚,她不敢大模大样,见到齐贵弯腰,她忙起身,说道:“还礼。”
齐贵受到尊重自然高兴,他也知道承平伯夫人的出身,不过这至多成为他利用的一个层面,而不会形成轻视,就齐贵来说,凡是对他生意有利的才能令他关注,轻视并不会带来生意。
毫无架子的承平伯夫人,让齐贵更容易说话,谦逊的声称不敢就座,抱拳笑道:“夫人,有句和伯爷有关的话,最多不要太多的人听。”
承平伯夫人有些为难,这是让她屏退左右吗?对于这些关键时候留下来陪她度日的家人,感激促使她当对方是自家的亲人。
跟来的秦氏带着丫头们退后,承平伯夫人道:“请说。”
“伯爷在世的时候,与我隆盛商行有生意往来,贵府的诚管家略懂,齐贵特来恳请夫人继续这些生意,在这里不便明说,您要具细请把诚管家叫来。”
承平伯夫人猛的一高兴,送钱来的呢,再一想诚管家出城料理田庄,她有所冷静。
承平伯做的生意她不见得能做,虽然根据对方描述,诚管家应该是有所经手。
换了一个主人,诚管家是否能再次经手可不一定。
“诚管家要天黑前回来,齐老板,我明天给你回话可以吗?”
“我等着您的回话。”齐贵告辞。
承平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