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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仁躺下来睡意全无,隆盛商行的最新动静让他后背发寒,他屯积不是二心而是防范,这就造成他害怕处理不好将激怒京里的那位,他的生身父亲,当今。
如果有二心,也许害怕之余还保留豪气。
他得拿个主意出来,最后在明早就执行,他这样想着就开始思索怎么敲打齐贵,什么样的罪名,或者什么样的人前往最为合适。
曾往承平伯府上宴饮,梁仁见过齐贵的模样,想到齐贵的名字时,白面无须的面容就一闪出来,再就一闪离开,那瘦若绿柳娇如怯花的承平伯夫人霸占他的脑海,她眸中的防备、责备比上一回想到她时还要浓烈。
梁仁摇脑袋,把承平伯夫人撵出自己的脑海,重新再来想齐贵,这齐贵真是没出息,一点就过,承平伯夫人霸占梁仁的脑海。
一个时辰过去,梁仁苦恼不已。
他不介意风流贪玩的名声,可他一定不会要欺凌寡妇的名声。
摆手,承平伯夫人在脑海里。
咳嗽,她还在。
长安上夜听到送茶来,喝水,承平伯夫人在水里。
梁仁索性不睡,一般来说反常的时候会有反常的事情出来,他沉声问道:“去看看书房里可有紧急公文或信件。”
“有,本想明早呈给殿下。”
“讲!”
“京里邢太宰来信,章先生按殿下说的,邢太宰加急信件可以拆开的那话,看过信中内容,三天以前京里送来六位宫女,如今在路上。”
梁仁恼火的差点没跳下床,疲倦而走了困的茫然眼神之下,喃喃地道:“怎么又来了,过年的时候不是说过不再送来。”
他的内心愤怒呐喊,别再干涉,不要再干涉我的私事!
长安接不上话,他无法安慰,只是同情的看着梁仁,小心的道:“不然,还用去年的那法子?”
梁仁也没有别的法子,道:“好吧,明早喊来乔大人,我来同他说。”
接着睡下,以为新的烦恼出来,旧的烦恼可以离开,却刚想到应对京中赐人,承平伯夫人就冒出来。
翻个身子,把绫被一角拉起往脑袋上一罩,梁仁生气地道:“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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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大人,近来她们还安分吧?”梁仁笑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