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好。”
南兴是确实的民间富裕,楼下客人们听完都会意,楼上喊的越响,楼下微笑越多。
好在也没有喊到扰民的地步,巡逻的士兵上楼带下来三个双手捂脸的男子,楼下客人们把他们底裤评论一遍,楼上重响丝竹,听上去欢乐还没有结束。
不过这欢乐极正常,再没有地震般的响动出来。
蔡谦在丝竹中也正常的思考,还是那双酒意红眼睛,还是浮肿的面容,不过还是没耽误他脑海飞快,思绪走的像龙卷风。
话说自从他到南兴王城,就没有正常的过上一天,刚到的那一天,他想法高价买了一个能进入承平伯府的身份,先遇到文听雨,离开的时候伯府后门又睡倒一个奇怪的女人。
随后他回到客栈,一进门六个老鸨纠缠不休,说养大的歌姬被蔡大爷评头论足,回来后不是上吊就要跳楼,如果蔡大爷不去她开的风月场所走一遭,拿她们手下美丽的妓者开开眼,再赔个礼儿道个不是,蔡大爷就休想离开南兴王城。
蔡谦知道小鬼是难缠的,他想这是讹钱来的,送几两出去也就消停。
然后他直到今天也没有摆脱这些人,当然他也没有认真的摆脱,因为事情的走向一直在奇怪里徘徊。
他赔礼。
他道不是。
他抖空口袋的花钱。
然后家家老鸨开始做赔本生意,不问他要钱,还好吃好喝的供着他。
蔡谦能查出几个大案,而别人当一辈子的官也未必遇上,与他胆量大疑惑多不无关系,是谁供养着他,蔡御史一定要弄明白才行。
他每日珍馐美味的过着,看似酒池里过日子,其实想的心事一天比一天透彻。
留下自己的那个人,怕是想引出什么人,而蔡谦也想引出张汇青,让他亲眼看到张御史的牛黄狗宝。
而滞留在风月场所,对蔡谦并不算吃亏。
很多朝代及很多的事件都产生过瞒上不瞒下,在底层里往上看,往往看的格外清楚。
风流场所里蔡谦知道晋王的口碑,及他的枕边人,也知道承平伯夫人并不是晋王的枕边人,及那晚伯府后门的女人真是无意出现,她是伯夫人的娘家嫂子丁氏。
他会套话,而妓者却没有对等的训练有素,一个不小心,被蔡谦知道晋王也许参与走私生意,放眼南兴称得上富饶,一位殿下不缺钱为什么要走私,晋王要的只能是违禁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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