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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老爷等就又笑了:“大人们远在京里,不知道我们南兴的事情理当体谅,可是到来也有时日,怎么还是不知情呢?”
他们一一的列数,南宫夫人是个泼货,喏喏,就看她被承平伯夫人痛殴就能知道,南宫夫人是个舍得下脸面,只要涉及到她的利益,或可能涉及到她的利益,她连伯爵夫人都敢惹的人。
说着,对着毛太宰夫人笑容满面:“听闻太宰夫人是京里伯府的姑奶奶,您的母亲是伯爵夫人,应该是不曾见过这样敢冲撞的人吧?”
京里来的官员们又闹个不自在,又恨乔老爷等说的太明白,太宰夫人算什么?伯爵夫人都敢惹呢,太宰夫人,你大不过伯爵夫人去,大不过你的娘家母亲。
再说蒋夫人:“懂点书,有点道理在手,三十六计她用不周全,借刀杀人,挑动泼货大闹,她干得出来。”
再说小宣夫人:“这位更加不长脑袋,她做事情都是从嘴巴里出来,再从指甲里回去,不骂人的时候,就只能等着她挠人,别指望她和你讲道理。”
最后乔老爷等齐声道:“不然,太宰夫人和大人们再去试试,就知道我们说的话属不属实。”
京里的官员们干巴巴的笑,还要再去试试吗?那些泼货没事还要主动上门,在王府的门外截住马车就是一通的叫骂。
话题越聊越不是滋味,有一个官员偏偏又好心好意的支了个招儿:“要我说,既然是当今赏赐下来,天天这么当客人供着,殿下也不敢回来,列位大人们您自己想想,谁家里下凡这么多菩萨不发怵,谁不怕侍候的不好要出事情,姑娘们可都是京里有家世的人,这样吧,倒不如愿意留下来的各司其职,该当差的当差,该管家的管家,等到殿下见到井然有序,令他安心,说不定也就早早的回府。”
这番话一出来,从毛太宰夫人到官员们人人木呆。
该当差的当差?宫女们可不是来当差的,是在你晋王的房里当大丫头,还是每日洒扫的好。
该管家的管家?也不是跑来当管事婆子。
她们要的是亲事,首先剑指晋王妃,真到没有办法可想又没有退路,再不济也得是个得宠的侧妃,得宠的意思是指必须看得到晋王的情意,得到晋王的承诺,比如一件类似定礼的信物,否则的话,一不小心就沦为贵妾,姑娘们谁也不肯答应。
如南兴的官员刚说过,姑娘们都是在京里有家世的人,想找个有前途的官员当正妻易如反掌,谁又不是家里抛弃不要的,大老远的跑来南兴当妾。
这种种的心思在南兴的官员来看并不稀奇,要知道前几拨赏赐的宫女们都打这样主意,就造成一批批的宫女往南兴来,看似候着晋王相看,可再想想这个局面晋王哪里能办到,这是宫女们仗着家世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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