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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其它有强硬的外家、有母妃庇护的皇子,早就和鲁王撕破面皮,估计这会子南兴已经换人,虎视眈眈的鲁王最不怕的就是开战,明战暗战什么战他都喜欢,做多错多放在这里不是感悟是事实,只要和鲁王动手,鲁王就能找出毛病来,毛病将变成罪证,罪证会变成罪名。
梁仁就一直忍着,悄悄的富裕南兴,鲁王就一直寻衅与他,并且早就把南兴看成囊中物,这模式从梁仁来到的那年持续到今年,然后他还手了,鲁王殿下输了人输了钱,他输了一些违禁物品,只得到一口大黑锅扣在脑袋上。
局势变化之快,让鲁王殿下有措手不及之感,他的好战也被点燃到最高,沉声向外吩咐:“宣,重要军事会议,让与会的人快马赶来。”
鲁王府的强盛是好几代的积蓄,门客众多武者甚众,到鲁王这一代轻而易举的就得到核心智囊团和级别一里一里降低的智囊团,在南兴的失利让梁廓大动肝火,他走进到齐人数的房间,阴沉面容注视行礼的人,每一个他叫得出来名字,又了解他们的个人习俗。
他决定不再和梁仁客气,出现在这里的是他最为器重的谋士和军官,他的封地内也有朝廷派来的官员,也有阳奉阴违的官员,出现在这里的人就有所区分,算得上鲁王府的私产,尽皆为私兵。
心情导致鲁王不耐烦的挥手,完整讲述事件这种也不安排,直接进入正题:“南兴的小子翅膀扎的硬,蔡谦、丁乌全径直回京,魏临行被他押解进京,放文听雨回来还没有见到本王就死在大街上,本王正在追查文家的古董,这黑锅算扣本王头上了,”
只说到这里,已经足够听的每个人都在动容,鲁王停顿一下却不是照顾他们的震惊,而是改换面色为唏嘘,怒气骤然惊炸:“张汇青到现在没有下落,蔡谦和丁乌全丝毫不着急,只怕被晋王宰了。”
议论声嘈杂而起,在场的人无不沉浸在暴涨的惊奇里,他们说着不会吧不可能这样的话,在这里的人都不是一年两年的新人,他们清楚的知道晋王梁仁算从没有还过手,就算被逼急偶然捍卫他自己的权利,小心翼翼也尽人皆知。
被鲁王府打上“窝囊”烙印的晋王梁仁,他在京里没有靠山,这几年京中世家盯他的殿下身份,都想女儿一飞冲天登上王妃宝座,从而为家族谋得另一位产业,鲁王府也没少掺和。
就像有魏临行找上毛太宰夫人,前几批送宫女来的官员们也受到鲁王“款待”,南宫夫人等枕边人敢和京官们、京里世家公然对抗,她们哪里来的勇气?
除去鲁王从中作梗、梁仁顺水推舟、南兴的官员们帮忙,再就是也有一些钱财送到枕边人的面前,附送的是一些殿下如果娶高门妻,枕边人从此失去殿下的言语。
枕边人当梁仁是终身依靠,指着他为自己养老,当然不会坐视梁仁娶八面威风的世家女。
亲事一次次的谈不拢,是鲁王府一次又一次的笑谈,被欺负称得上“惨”的晋王空有一个好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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