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婶红着眼睛从牙缝里迸出那个城池的名字:“官官都是贼,他们套出我们在本地没有根基,当晚杀人越货,可怜我的丈夫死于非命,我却不能为他安葬,伙计们护着我逃出城,我告状不能,从此独自一个人到处漂泊。”
承平伯夫人和秦氏露出嗟叹,却没有过多的震惊,秦氏这不出宅门的妾室都知道早年间的老洪王执政期间,南兴王城也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平婶悲从中来,哭倒在地:“那城远着呢,夫人您够不着,我给进府有顿安稳饭吃,事先没想过求您报仇这些,这是说到这里了,我的身世这就彻底交给您,只求您不要嫌弃我孤苦也就是了。”
承平伯夫人听完,两行泪水断线般的落下,她和她难道不是同样的孤苦,她又有什么资格嫌弃她,怎会嫌弃她呢?
这样的遭遇让秦氏也哭,女人从古到今都多愁善感,此时此地也不例外,三个主仆身份不同的女人哭上一场,倾倒着自己的悲伤,都觉得痛快很多。
秦氏又让平婶说了一些其它国家的逸事,带着放松的心情,听得心满意足,拿几两银子赏给平婶,秦氏交待她:“你这样的话只能对着夫人和我说,别说出去,家里的人也不行,免得别人不是小看你,就要笑话你。”
平婶指点承平伯夫人是一时的气愤,她亲眼看完远亲们讹诈伯夫人的全程,心想生孩子有什么了不起,只要有个男人,谁是不会生的人?
伯夫人肯接纳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本打算说到伯夫人接纳为止,否则伯夫人过继只能是本家,这些本家能把一百个人气死。
秦氏暴跳如雷,平婶也事先想到过,对于现在秦氏松口接纳,还听得津津有味,平婶道谢过没有过多的欢喜。
她退出去的时候,望着伯夫人一眼,那神气伯夫人懂,平家的意思,不过就是找个男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便是。
伯夫人装糊涂,等平婶退出去后,冬巧来请秦氏歇息,秦氏临走时也望来一眼,伯夫人飞红面庞大为窘迫,姨娘又开始了,姨娘也是这个意思,寻个男人借个种,生个自己的孩子远比过继的强。
好在这是夜晚,可以躲避老妾喋喋不休的唠叨,承平伯夫人服过安神的药睡下来,做了一个梦,她梦到无数的迷雾里,承平伯在前面行走,伯夫人从后面追他,喊着叫着问他,自己生个孩子成不成,承平伯仿佛没有听到,头也不回的走着。
醒来的伯夫人就当承平伯不同意,伯爷都不肯转头,这一天老妾又在马车里说个没完,她的思维比昨天还要慎密。
从男人的来源说到哪个角门里最合适幽会,幽会的房子怎么安排,头天晚上带人进来,第二天一早带人出去,哪些家人忠心耿耿,他们可以参与此事并服侍。
伯夫人最后拿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