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封的时候他出宫候在金殿的外面,此后他就不能再入宫闱,照料她的宫人们出来一个宫女,一个老太监,送包袱给他的时候叮咛:“殿下的衣物小了,出去记得先做件新的,才好拜客人。”
少年是长个头的时候,梁仁没有宽裕的衣料,他也不会针线,幸好宫人们为他接接补补的,绣绣织织的,倒也看得过去,不会变成乞丐装百家衣。
梁仁背着大包袱,胸前担着小包袱,怀里揣着两道圣旨,不顾形象的狂奔到太宰衙门,老天也给他便利,那天毛太宰出门公干,宫里的事情太烦,两位太宰都早早白了头发,又时常的劳动腿脚。
只有洪太宰一个人,也方便他们说话,洪太宰正在写着什么,见到梁仁像个小山一样的进来,他也不顾礼仪,忙道:“稍等。”再就匆匆几笔写完,带着面上急不可耐细吹墨干,梁仁已到案几前面,见到上面的人名,问道:“这是什么。”
“殿下要用人,这几个死囚后代,还有京里不得意的官员,您去问问兴许能成。”洪太宰飞快说完,把纸条折起塞到梁仁怀里,再就愈发的急促:“殿下速行,慢则生变呐。”
他一只手推着梁仁,另一只手从怀里抓出散乱的银票等等强塞到梁仁的怀里,叮咛道:“快走,安家的银子我会代你讨要。”
太宰衙门有马,洪太宰牵一匹给梁仁,逃命兔子的殿下就此离京,寻到长安、永守等人,说服失意的将军王朗,主仆聚集以后,洪太宰也安排停当,梁仁为取安家银子又返回一趟,去的胆战心惊的,生怕当今反悔,好在洪太宰件件安排,户部里拿钱就走,毫不耽搁。
当今生怕梁仁不肯去,虽然他遗忘的这个儿子不可能知道南兴的局势,梁仁则怕亲爹后悔,兄弟们寻衅,主仆飞也似的去了。
梁仁每每回想都觉得心酸,也加深脑海里帮过他这些人的形象,在今天以前他在京里的动作更多的是与洪太宰联系,从洪太宰处得到消息,再就是拜托洪太宰照顾好心的宫人,如果有出宫的,病重需要养老的,梁仁愿意接纳。
局势时时的变动着,新的风波促使梁仁无法固守原来的情绪,哪怕他有多不愿意听到金殿上那对父子的近冲,他也得开始了解,并试图在宫里安插自己的人手。
如果他不能保护承平伯夫人,也至少要有所接应。
当然,这事情凶险,就不必再经过洪太宰,太宰有了年纪,再让他担心实属无情无义。
很快打马经过承平伯府,梁仁深深的看一眼朱红深宅,暗道,我必保护林家一草一木不受侵犯,向承平伯有所交待,向所有忠心与我的人有所交待。
他不会进去,他在避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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