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怕她吃自己酒菜不还?
还是踩坏满院子整齐的雪不赔?
这二位女诸葛你一杯我一杯的,都揣着灌醉对方好问话的想法,唐氏还揣着殿下不忠贞的满腔不忿,酒入气肠、怨肠、愤肠及入愁肠同样结果,唐氏大醉后起身高呼:“我家王妃才是正主儿,你们这些贱人凭什么截胡!”
“唐妈妈吃醉了吧?”宋妈妈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王妃奶娘自动送到面前,酒入欢肠自解酒,宋妈妈清醒的打算去泡壶浓茶给唐氏醒酒。
唐氏一把揪住她的手腕,眼神迷离里带着红丝,她嘟囔道:“为我办事,跟着王妃有的是钱,一贴药让贱人们滚蛋,我给你钱.......”
把宋妈妈吓一跳,唐妈妈要是安心招揽,和王妃硬碰并不明智,她唯唯诺诺着看时,唐妈妈脚步一歪,脑袋一勾,撞到她的手臂上往下滑倒,人半伏到地上时开始鼾声大作,宋妈妈放下心:“真的醉倒。”
独揽功劳的唐氏出门不带跟的人,宋妈妈这就没有办法把她交给别人,扶她到榻上睡下来,见到老货双颊赤红嘴角流涎,宋妈妈笑了笑:“这奚家贵地出来的人也不过如此,还有声称下药害人的能耐也不高贵。这人呐,没有不同呐,高低贵贱的也就平时端的好,节骨眼儿上你下药的能耐未必胜我。”
摇头调侃着,宋妈妈走出房门,望天色黑暗雪絮无数,南兴如果有大雪,来的猛去的也猛,正月前不管堆的再厚,二月前尽数消融。
只今天唐妈妈像是回不去,宋妈妈抱怨着什么消息也没听到,倒要侍候她半晚一晚的,把院门关好,灶下烧热水自己洗过,又给唐妈妈擦干净,房间收拾过,火盆里丢一块平时舍不得用的碎薰香让气味好过些,宋妈妈往房里去睡。
北风呼啸着仿佛掀起房顶,像一只狰狞的怪兽肆虐雪空,雪因此打着旋儿向四下里飞舞,飞向角落,飞向王府,一更过去,二更过去,它们如果飞得足够远,能看到晋王府里另一只狰狞的怪兽。
晋王妃焦急中头发看似散乱,神情带着凶狠,让她的嗓音失去平时的妩媚,带着河东那只狮子的吼声:“去找,唐妈妈要是被人害了,我拿你们是问!”
大管家梁文在她面前垂首侍立,有他在,梁武就没有出现,晋王府两位大管家,总是一个侍候王妃,另一个就听呼于殿下,王妃发脾气就两个都出现,谁主持王府的日常事务。
梁文带着几个男女管事的垂首侍立,王妃房里的丫头妈妈垂首侍立,陪嫁妈妈侍立房外,她们闻讯第一时间赶来,被晋王妃认定谋害唐妈妈,因为唐妈妈抢去她们的位置而有口难辨,就站到房外面。
三十二陪嫁里还有其它人,男男女女的早在一更天唐妈妈没回府的时候,晋王妃就打发他们各处寻找,又让丫头回晋王梁仁,梁仁早就掌握陪嫁们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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