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有一个男子主持大局:“去干几天再回来便是。”能离开那个恶心人的,六个男子有些高兴,到晚上又开始不痛快,恶心人的男子对着他们声泪俱下:“你们去城外干活,谁陪我?哇.....”
第二天一早,六个男子跟着其它去城外干活的人走的飞快,到田庄拿起锄头,出再多汗也不解衣,日光在城外强盛,很快他们的后背湿一回又是一回。
远处出现骚动,田庄管事走来:“都好好干活,低头不许乱看,伯夫人和姨娘游春来了,不许冲撞到。”
随着远处身影的走近,六个男子默默的解去上衣,赤裸的上半身肌肉呈现,身边忽然有人凑近,六个男子一看吓上一跳,那个恶心人的怎么也跟来了。
见对方一面解衣一面伸长脑袋:“没想到吧,你们是第一批走,我是第二批。”
他脸上的涎笑让六个男子差点没吐出来。
远处的身影又近了,六个男子看着炫耀自己肌肤白的恶心人,一咬牙一横心,不理他了,只管埋头用力,把背上、胸膛、手臂的肌肉饱满的鼓起。
伯夫人和姨娘很快过去,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们,六个男子第一时间拿起衣裳穿好,刚系好衣带,蒙着面纱带着香风的一行人又过来,六个男子悄悄的又把衣裳随手解去。
半个时辰后,承平伯夫人在她经常管家的房里收到城外的消息,松江的回道:“快打死了也没人吐露什么,从他们随身的衣物里也没有找出什么。”
秦氏冷笑:“这见到蒙面纱过去的女人就解衣裳,这个病根必有源头。”
“放了他们。”承平伯夫人淡淡的吩咐,再抬一抬眼睛:“请金老掌柜的出手,看看他们的来历。”
秦氏想说送呈晋王殿下,后来想想女眷们还是三五成群的隔三差五的来说话,每回都有安慰主母的话,有时候说身在南兴不要担心,有时候说有我们大家呢,我们都知道伯夫人是个好的,不管有什么人压下来也不要担心。
像是晋王府里有人对伯夫人不满意,那最有可能的就是新入府的晋王妃。
南宫夫人日渐快乐的态度和话里,像是晋王殿下许久不进内宅,虽然也没会枕边人,他从正月去军营就一直呆在那里,可南宫夫人大有希望与殿下重聚,晋王妃想来脾气日增。
这种时候触她霉头不难,再说试试新到的金老掌柜也好,秦氏转而端茶碗呷茶不语。
......
婚事是无法回头的旅程,往往当事人明白的时候,已深陷其中,明媚的风和旧时的光景像瞬间离去的光影,追忆的时候无法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