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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我者父母,养我者水土,爱我者天地,成我者远志,鲁王狼枭犯我水土,鲁王歹毒害我父母,鲁王野心助我远志,鲁王猖獗,天地难容!
今,南兴有男为何论女,南兴有我不容侵犯,南兴有志当灭狂暴,南兴大兴谁敢螂臂!
臣等保承平伯夫人清白,臣等愿代承平伯夫人进京!”
血书写完以后,被青年将军们齐唰唰高举过头,在银安殿侍候的人赶紧接到手中,飞奔而往书房,钟鼓声响彻王城,银安殿门大开,百官们匆匆自家中赶来,梁仁坐下来的时候,除去告假的以外一个不少。
庞石转动眼珠子,郭喻人等与鲁王府结下仇恨,很容易就能被晋王殿下利用。
梁仁眼眶发烫,鼻子发酸,这一出他不知情,他仅是收到唐氏遇刺和奚端秀为难承平伯府反受官眷和枕边人刁难时,和郭喻人正在一起谈论练兵。
殿下早几天回来的王城,让长安永守安慰承平伯夫人,安慰官眷,向枕边人了解情况、并了解唐氏遇刺真相,再章乐瑜的生死终是他的第一心事,在这几天里远胜过承平伯夫人进京,还有京里这些天的邸报看过,又会幕僚见官员,忙的不亦乐乎。
郭喻人推迟几天带着青年将军们到来,进王府后就直奔银安殿,咬破手指写下血书,以血促使梁仁大开正殿。
郭喻人等进来行礼,梁仁命他们平身,只有郭喻人缓缓站起身来,他犀利明亮的眸光扫视着殿中每一个人的面上,并没有特意的看向庞石、周树、钱华、杨江水等人,庞石等人也低下头不敢直视,这眸光俨然似刀,下一刻就取人性命。
“要论承平伯府的事迹,说句冒犯殿下和诸位大人的话,殿下来的晚,大人们以前不曾出头,倒是我郭家位高权重,高处看林家一清二楚,问我,最清楚!”
“要说承平伯府一定是在殿下到来以后有种种犯禁事情,说句冒犯京里的话,找殿下罢了,为何要找一个女人!一个没有丈夫的女人!”
“南兴的男人死光了吗!需要一个女人为南兴送命!我有两句话,请诸君听好,一,欺负女人不是能耐!二,纵然如京里所说的,这里有私情在内,那也是风流罪过,与政事无关!”
郭喻人翻身再次拜倒,哽咽着泣声:“臣等愿保承平伯夫人,臣等愿代承平伯夫人进京!”
青年将军们跟随其后:“臣等愿保承平伯夫人,臣等愿代承平伯夫人进京对质!”
庞石等还没有抬起的面容愈发的低,脖子后面像压上千钧重,被这些话砸得无法抬头。
银安殿上回声嗡嗡,子弟们的血性壮志一刹时充满银安殿,像要把这座正殿高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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