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的道:“你也看到了,二公子今天居然在城里,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和他过不去,结果祸害到我家,带走我男人现在还没有回来,家里的东西也被搜刮大半,我要救我家掌柜的,手里缺银子。”
“怎么会这样,早几年我就听说西咸的盐生意由鲁王府庇护,想是你家不肯缴纳税银?”承平伯夫人关切的道,时间虽赶,能问清楚的还是向当事人问个明白,以后相处起来也知根知底。
妇人咬起牙关:“都是那该死的.....”瞄一眼来的三个人,又收住话头,垂头丧气的简单解释着:“西咸的盐生意大多是合伙,拿得出钱来独占整一个盐矿的事情不多见,就算有钱鲁王府也不答应,所有的盐生意鲁王府都有股份,这不,他偏向石记,石记就占大头,这几代里石记没少赚钱,钱多了就想挤兑别人走,要知道我家和石记一样,是几代做这个生意,凭什么他让我们走,我们就走,当年合伙十个人,鲁王府除外,有三个被石记挤走,余下的七家以我们家为首,石记处处针对我们,账本子也在他家手里,年年分息都不地道,我家掌柜的时常与他家争吵,两下里关系愈发的难看,我家掌柜的很生气,不肯用原来的贩盐道儿,弄了几个自己的盐贩,石记告到鲁王府说我家掌柜的背着王府贩私盐,又说我家背后怀恨,这不梁二公子遇刺客,我家先遭殃。”
承平伯夫人悄悄算了算账:“这么说,你需要钱并不仅仅是救人?”“可不是,盐矿一年出盐是这个数目,”妇人向桌上空划了几笔,林鹏的呼吸骤然收紧,承平伯夫人的目光也明亮几分。
妇人接着道:“鲁王府占八成,余下两成合伙的人分,石记总揽权,年年分配给我家的盐成色不好,到收银子的时候又按上等盐收我家的钱,分息的时候又少给,就这样他挤走三家,下个月支付春天贩盐的银子再拿息银回来,如果我家给不出来,就只能把股份让给石记。”
承平伯夫人寻思下,像是砸锅卖铁的还能掏的出来,对付鲁王是当前头一件大事情,她欣然的道:“这钱我有。”
妇人微微地笑:“娘子,我要的是渡难关的钱,权当我借你家的,我自家还有些,也要不了许多,股份转让契约更不可能,家里有盐矿这是传给子孙万代的银钱,我只签借银契约,等我家缓过这阵,欠债还钱结清这笔。”
承平伯夫人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妇人也安然的任由她看,谈起生意来妇人像变了一个人,让伯夫人暗暗的夸奖一下莫斗,这回消息没有错,这是个精明生意人家。
她看不出对方的破绽,慢慢的反问:“你家别处还能借钱吗?”
“娘子,你到这城里应看到石记的大招牌,这城里银庄、放印子钱的都不肯借呐,否则我怎么会寻上你这外路的商人。”妇人面上的愁苦不由自主的又浮出来。
伯夫人打个哈哈:“一点股份也不分?”
“不是我不分,娘子你能找到我家,对西咸有所了解,外地商人想在这里贩盐,不难,路条盐引都好办到,想入股份,先要从鲁王府经过,查完祖宗查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