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嘀咕奚王妃几句。
平婶等她说完,再接着说下去:“夫人给我和小芹衣食,在您这里做事又得安定,不受外人欺压,不受闲人袭扰,夫人的难处就是我的难处,这段日子我特意向过往行商的人打听这大夏国的局势,却原来晋王殿下是这大夏国皇帝的亲生,可什么都是自己勤力而来,鲁王是很早很早以前他的祖先封王,他不是个正根正苗,可鲁王能把以前的老洪王欺负,现在接着欺负晋王,夫人、姨娘可曾想过,如果晋王殿下接不下来,倒霉的不还是您吗?”
从她一开口,就让妻妾感觉到这位对于这件事情的关注,倒也出自好意,而且比她大逆不道的提出“夫人可以借种”时,妻妾更能接受。
平婶义愤不平的说到这里有个停顿,承平伯夫人忙插话解释,她笑道:“殿下对伯爷一直照顾,咱们不能怀疑殿下。”
“不能怀疑和做好准备是两件事情,夫人呐,这大夏国的皇帝老儿连自己儿子都护不了,满大街里都说晋王殿下定亲奚家是他自己寻来的,为的是奚家的兵权,好吧,我又寻思上了,奚王妃跑来让您进京认罪,难道不是出自奚家的指使?”
承平伯夫人和秦氏双双怔住,有关奚王妃的态度,承平伯夫人一开始在意的仅仅是她会不会看轻寡妇及看轻自己的出身,她跑到王府里来逼迫自己进京,妻妾都没有乱想,是当场就和官眷们生分,奚王妃和乔夫人等撕破脸面的那天,正是奚王妃来伯府的那天。
乔夫人等的回护,乔大人等的维护,当时还不知道章乐瑜进京,可随后就有郭舅爷带着前世家的子弟们呈上血书,这就让妻妾从不会考虑奚家是不是也认为伯夫人当进京。
奚家?
难道不是看着晋王殿下的态度行事?
纵然晋王相中奚家的兵权,奚家却相中的是晋王的身份,承平伯夫人很是爱戴殿下,她从不认为殿下在这场姻亲里处于很低的位置,就没有乱想。
现在想想也对,舅太太还特意上门来看看,难道不是如果伯夫人软弱,就便的提上一提进京的事情。
想到这里,伯夫人庆幸她面对舅太太没有失礼过,如果她骄傲哪怕一点,向奚王妃怀恨哪怕一点,她换上冠服见舅太太,看似敬重王妃家人,其实舅太太就只能下跪行礼,这是个下马威和报复行为。
可能是她一身素衣表示守孝未完,所以舅太太无从下手,而她特意提出留下家人参加承平伯府撤孝帘的祭祀,现在想想也疑心重重,舅太太犯得着结交承平伯府?
与她奚家半点用处也无。
承平伯夫人和秦氏定定的看着平婶,平婶也愈加的认真起来:“夫人您想吧,兴许我今天猜的不对,奚王妃上回逼您进京与奚家无关,可眼看着鲁王府还没消停,接下来还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