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庭抗礼,嗯嗯,应援是个正经事情,我给宁王和周王写信,让他们有事记得喊咱们家这殿下。”
“还有你妹妹,和官夫人们翻脸了。”江氏冲着他喊。
奚重固一脸不以为然的旧话重提:“你娘家也回了,难道一点正事也没做,你就敢回娘家?”
江氏气结,怒气像面上一层新的脂粉。
奚重固见到,摊开双手打个哈哈:“女人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你送点金簪子银手钏的,还是不成再搭两块衣料,这不就融洽了。你是南兴的舅太太,你出面谁敢说个不字。”
这苦口婆心的模样更让江氏心烦,她找出一个自己痛快痛快的话题:“唐氏那老货还留着呢,殿下没少给她用好药,他不肯杀呢。”
奚重固觉得捕捉到妻子生气的源头,母亲遗嘱里让厚待的老人,没少让江氏难过,他向外面走去:“我这就写信给晋王,端秀嫁给他,就是他家的人,小夫妻吵架先自己解决,不要没事就来讹诈,陪嫁进他府门就归他管,让他要杀就杀吧。”
这多省事,这事儿让晋王办也就是了。
江氏在他后面冷笑,想的真美,你那妹婿只怕还等着讹你一回再来上一回。
外面有人拍门,奶声奶气的喊着:“母亲,你总算回来了,也回房了,怎么还不来看我,我要你哄着睡觉。”
江氏的神情立即雪见日光般融化,这是她奚端秀定亲前一年她生的儿子,拖到中秋前一天才回来,积压的家事铺天盖地,又要打起精神和奚重固生气,江氏还没来得及看儿子。
她走去抱住小小子,在他额头上狠狠的亲着,听着他格格的笑声。
奚重固悄悄往这里看,见到妻子不再生气的模样,松一口气。
女人真烦,要么办不好事;要么就办点儿事情回来表功。
第二天奚家团圆过中秋,家里唯一的王妃,可想而知询问她的声音不会少,江氏根据情况一一解答,无意中瞥到三房老太太的女儿婉姑母归宁,在角落里不知道想什么,江氏懒得理会。
......
抚南省是南兴通往京城,京城通往南兴的必经道路,如果绕道西昌拐个大弯的不算。
南兴众多的小丘陵分布到这里有所缓解,抚南省接近中成省的地势,是一望无际的平原。
平州是抚南的省会,围绕平州有十数个的小城池和集镇,也是一定的商业圈,镇上的房子价格居高不下,和南兴王城每年增长的价格有得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