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不断,梁仁回说不见,奚端秀重回房里看外面梅花,品味着那淡若没有却深刻骨中的寂寞。
她习惯失眠,往往在黎明前入睡,在这个早上她刚刚合眼,隐隐的声响传来。
奚端秀不悦,她虽夫妻不和,可是王妃的地位还在,往外面喊一声儿:“谁在喧哗?”
周妈妈进来:“这是庆祝大捷的礼炮和烟火。”
奚端秀恨恨的道:“至于这么早吗?这是谁出的鬼主意,大早上的不让人睡觉!”
两个时辰以后,承平伯夫人醒来,也气的恨声:“那个时辰,那个时辰......”她说下去了,是宝贝出生的时辰。
梁宝贝醒来抱住她面颊说话,承平伯夫人这才转嗔为喜,起来后,等郭喻人过来,再次叮嘱,不许晋王出现。
但乔远山所想,承平伯的后代,梁仁理当大模大样的出现,可是伯夫人再三的叮嘱之下,郭喻人在这种时候也没发现过度避嫌,他连声道:“我来以前又和殿下约定过,他不会过来。”
赏赐一把镶满珠宝的金锁,由郭喻人送来。
客人多起来,伯夫人抱着孩子和她们谈笑风生,秦氏被冬巧找出去,梁武偷偷摸摸的模样站在角门里,又送来五百万的银票,说抓周是大事情,要认真对待。
秦氏笑眯眯的接下给宝贝存嫁妆。
她和梁武取笑:“武大爷,你老大方点儿,我带你进去见见宝贝姑娘。”
梁武摆手:“恐怕夫人见到我不喜欢,我这就走了,哈,下回再来。”
秦氏回房的路上自己笑:“管什么时辰放炮,就武管家这劲头儿,殿下还是心里有伯爷,这就成。”
承平伯府热闹非凡,梁仁近几年都没好好在家,又是正月里,书房里坐满拜年和回公事的人,按说他不寂寞,可他总是走神想着宝贝今天不知道抓些什么,她的娘有没有好好预备这些。
有时他负手走到里面那间,是他的睡房,桌上摆着一大盘子小玩意儿,小小的金算盘、金钗、金子做成的小书、小毛笔、小印章,全是孩子抓周上用得到,被郭喻人严辞拒绝。
他说:“抓周的东西当由父母准备。”这一句话,把梁仁又撵回殿下位置下,灰溜溜里羡慕的看着郭喻人、常佳旗他们兴高采烈出门。
他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了吗?梁仁闷闷的重新出来,耐着性子听公事。
书房外面忽然出来吵闹声,像是有个女人在哭。
梁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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