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又颤了颤,等他出兵灭掉元始帝,还有他的好日子过吗?
别说是他,就是奚重固也别想好,周王为奚重固而多心怀疑,为的是自己。
新帝苛责奚重固,冲的是南兴梁仁。
周王一面听着幕僚们七嘴八舌的说话,一面暗想,晋王,你怎么看待这事?
南兴。
梁仁面带悠闲和尤桐花走在树下,谈论起圣旨时毫不在意。
“他不相信我,我也一直不想当这个摄政王,他要打鲁王,可以,我出兵马就是,等到灭掉元始帝,让我看看他还想灭谁。”
尤桐花眉头皱起:“这样胡闹你要阻止,咱们虽兵强马壮,可常年供给宁王皇叔,再说元始帝也不弱,你那天和孩子们说话,背水一战我听见,要是元始帝死拼到底,奚家舅爷和咱们都不好过。”
“先帝对你不薄,就算他早年间忽略你,以后也算弥补,你看着先帝份上,上个奏章说一说吧,实在不行,你当去趟京里。”尤桐花劝道。
梁仁想想梁潮,喟叹道:“你知道他给我的信里写了什么?”
尤桐花认字还是不多,有书信的话,梁宝贝在家里帮她念信回信,现在是梁望帮忙,梁仁收到的信件,一般由梁仁看过告知,梁仁大多不隐瞒妻子,只是梁潮离世前的密信里内容让他怀疑,他直到今天才说出来。
尤桐花明澈的眼眸看过来,梁仁搂住她的肩头,缓缓道来:“据说我的父皇,那位先帝临终的时候,确实提到宝贝。”
“说什么?”尤桐花难免紧张。
梁仁在她后背上轻轻拍抚:“你起名叫宝贝,把先帝和皇兄先帝扎心一回。”
尤桐花想想就明白里面的关窍,忍住笑道:“这可不能怨我,我当时接的就是宝贝。”
“是啊,我知道。”梁仁飞起一记眼神过来,笑意盎然在其中。
那几年的事情回想下,尤桐花也好笑,当时她盼孩子苦苦入骨,递出那杯合欢酒。
说起来对梁仁不太公平,尤桐花递的酒,罪名让梁仁一个人担完,而她和梁宝贝在南兴度日,风风雨雨都由梁仁遮挡。
“你呀,”尤桐花握紧他的手臂,依上他的肩头含笑,再道:“你呀。”
爱意浓浓自心头起,尤桐花不知道说什么好。
梁仁把梁潮信上提到的旧事说完:“我父皇又说好好对待这个宝贝。”尤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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