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声音的源头,自家父亲张猛!
尤其是当张三魁,看到父亲不怒自威的脸庞,以及眼神中满含愠怒的神色时,一张大黑脸,瞬时间竟苍白几分。
尽管张猛没有多说什么,但仅仅一个眼神,就足以让张三魁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于是张三魁,连忙将手中的草绳塞回给张然,并手足无措的解释道:“不,不,东西我不能要!然哥儿,你的的身子才刚刚好,这鱼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嗯,三魁说的对!”张猛见儿子总算是明白了过来,脸色稍霁,顺势对张然温声劝道:“然哥儿,你大病初愈,正是需要补身子的时候,这时候喝点鱼汤对身体比较好!你的心意伯父这受到了,但是这鱼我们不能收!你还是拿回去吧!还有,现在虽然天气暖和了不少,但河水还是很凉的,你一向身子不大爽利,以后可千万别涉险下水了!”
“呃!”
父子俩这么一唱一和,倒是让张然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三魁父亲的态度倒是让张然心中微微一暖。暗道,不愧是与亡父有通家之好的兄弟,这情谊还是真没得说啊!
心中感触之下,张然稍稍思索了一下,索性一咬牙,直接开门见山道:“伯父,你有所不知,最近小侄新得了一个抓鱼的法子,还挺好使的。这两条鱼,就是我用那个新法子抓到的,我这个法子,就算不下水,也能抓到鱼虾。不瞒您说,其实今天我家可是抓到了不少鱼呢,送您两条对我们来说真算不了什么!”
“新抓鱼的法子?还不用下水?你说的是鱼笱?”张猛微微一怔,饱经风霜的国字脸上也不禁浮现出一丝奇异之色。
鱼笱捕鱼的法子他虽然曾经在渭河边见到过,但具体如何做,却不太清楚。那是渔夫们的独门绝活,张然是怎么学会的?(鱼笱,编竹成篓,口有向内翻的竹片,鱼入篓即不易出)
“鱼笱?那是什么东西?”张然不禁疑惑道。
张猛沉吟了一下,解释道:“鱼笱嘛,就是用竹子编成的篓子,内有机关,鱼进了篓子就出不来了!”
“呃”
听到张猛这么一说,本来还带着三两分小得意的张然,顿时蔫了下来,低声道:“我抓鱼的法子跟你说的鱼笱差不多,是用家里的箩筐改造成的。”
“箩筐...”张猛闻言惊讶的看了看张然,好奇的问道:“你怎么改的?箩筐还能改成鱼笱么?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这种事情?”
说着,张猛忽然皱起了眉头,凝声道:“这鱼笱子是那些渔夫们的命根子,一向是不外传的,等闲人不可能得到鱼笱子的制作之法,你是从哪学来的?”
“呃呃”
张然张了张嘴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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