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下巴的手,啧啧感叹道:“乔尼,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凭你这种人,还没有资格跟我有什么个人恩怨!”
佩德罗大笑过后,一旁的手下也跟着自家老大嘲笑了起来,更有人直接对陈樵鄙视地说道:“像你这种喜欢在赌场里搞鬼,抽老千的赌徒,我们老大见得太多,捏死你犹如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如果不是老大心存善念,放你一条活路,你还能嚣张到现在……”
佩德罗的一群手下,纷纷对陈樵讥嘲起来,陈樵大概是挺多了这种冷嘲热讽,脸色微变,语气平静地说道:“我当然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却还要劳烦你们佩德罗老大亲自出马,也是不容易……”
“你——”佩德罗的一名手下刚想发火,却被佩德罗挥手拦住了。
那群手下安静地闭上嘴不再多言,老老实实地退在了一旁,佩德罗这才缓缓开口道:“乔尼,别忘了,当初你这条命,可是我手下留情,才没有要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趁乱,从我赌场卷走了多少钱,你知道但凡惹怒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不过一个死字!”陈樵语气淡淡地答道。
“你如果真的不想活下去,又何必去找封洵和夏初七当你的保护伞?”佩德罗摇摇头,好笑地提醒他道:“我知道,像你这种人,口里不在乎生死,实际上有一线生机,你都要拼命活下去!”
“是人就会怕死,更何况死也应该死得其所!”陈樵说到这里,冷哼一声,道:“你难道不怕死?”
“说得好!”佩德罗拊掌笑了起来,将手中的雪茄放下,端起一旁的酒杯喝了一口,慢悠悠地说道:“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想要吗?”
陈樵双眸微眯,显然有些怀疑佩德罗这么做的动机,警惕地问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听说你现在已经成为了封洵和夏初七的座上宾,不仅住进了他们的庄园,还参加了他们孩子的满月宴?”佩德罗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笑着问了一句。
陈樵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冷着脸答道:“佩德罗,你以为我会是那种背信弃义,卖友求荣的小人?”
“急什么,我又没有让你背弃谁……”佩德罗好笑地摆摆手,抚着下巴说道:“我只需要,你适当的给我提供一点,关于夏初七的消息……”
“佩德罗,她是封洵的妻子,你不觉得你这样的肖想,实在是可笑吗?”陈樵摇摇头,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佩德罗,实在想不到,这样一个穷凶极恶之徒,为什么会如此执着一个结了婚的女人!
“那又如何?”佩德罗不以为意地耸耸肩,眸中飞快地闪过一道暗芒:“我不在乎,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