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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阮贤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脸上透出一股了然,“呵,我当金博轩当初为何要出现在秋渭洲那种偏僻的地方,想来是你们对宗主——”
“休得胡说!”金子宁冷声打断了她,对齐疏风道:“齐宗主,事到如今,你还打算要保住这个女人吗?”
齐疏风厌恶地看了凌阮贤一眼,这个不久前还亲昵地称呼她为“阿贤”的男人,现在却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脏,道:“带走带走,这个荡妇不配待在我们易和宗,连同那两个野种也带走,谁知道这又是她与哪个马夫苟合生下的!”
凌阮贤瞳孔一震,转头看向齐疏风,良久才嘶哑地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齐疏风你个蠢蛋!你连自己亲儿子都不认,活该被戴了这么多年绿帽子!”
“你什么意思!?”齐疏风沉声道。
“哈哈哈哈哈……”凌阮贤笑得癫狂,丝毫不理会他的问话,最后被陌温诺和金子宁身后的弟子捆绑住拖到了后面。
“既如此,那我们便告辞了。”金子宁微笑道:“我宗对易和宗遭遇到的不幸深表同情,接下来齐宗主还是专心救火吧。”
说完,一行人便飘然而去,徒留齐疏风等人被火势渐渐围困。
齐疏风愤怒地甩了甩袖子,“还愣着做什么,走!”
“那宗主,这座山……”有弟子问道。
“山什么山?那个荡妇住过的山被烧光了才好!”齐疏风怒道。
“可两位小少爷还在山腰的大殿中。”有人插嘴道。
“什么少爷!两个野种罢了!”齐疏风冷哼了一声,率先离开了这座山头。
剩下的弟子面面相觑,最后也陆续离开,至于山腰的那两个少爷,估计是任凭死活了。
燕沁看完这么一场大戏只觉得五味陈杂,一时间不知道该吐槽什么地方,大概有钱人的世界她真的不懂了……
“好看吗?”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背后响起,惊得燕沁向前一跳站了起来。
玄鹤穿着一身鲜红的华服倚着树干,正笑意吟吟地瞧着她。
燕沁戒备地望着他,干笑道:“你……看的见我?”
玄鹤挑了挑眉,“你那些乱七八糟地符纸也就能忽悠一下方才那几个瞎子。”
燕沁:“我可去您的吧。”
玄鹤笑道:“燕姐姐,一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