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叶沁馨闻言,总要惺惺作态,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一双杏眸之中泪光闪烁,哭啼着扑入了叶腾怀中,叶腾最是吃不得这一套,忙揽她入怀。
“好丫头,从前让你委屈了。”
也不知是否是当下情形令人感怀,亦或是叶沁馨为蒙蔽叶腾,她竟真挤出了几滴泪来,二人相拥哭泣许久,叶沁馨才自叶腾书房里离去。
待她走后,叶腾抹了一把老泪,细细琢磨许久,终想了个法子出来。
他 朝着门外喊了一声:“六子!”
六子立马入内。
“老爷有何吩咐?”
“替我更衣,我要去各位大人府上走动走动!”
“是!”
许是为自己,又许是为叶沁馨,叶腾这一日四处奔走,各家各户的上门游说,就是为劝那些高门望族,叫他们家子弟旁支,将自己的名字从请愿书上划去。
他这一番奔走,倒也有用,一夜下来,请愿书上的名字接二连三被划去,最终只剩下堪堪廿三,甚是难堪。
当国子监丞将这一份请愿书层层交递至慕容決手中时,那一张纸早已被划得不堪入目。
“怎会如此?”
风弈的为人,慕容決是知道的,先前也好生打听过,国子监学子五六十人,其中八成都与他关系不错,可如今却只有廿三人签字情愿,想来其中必有蹊跷。
“回皇上,据说是叶丞相连夜奔走游说,磨破了嘴皮子,才将那些个高门子弟说动了,撤回了情愿。”
平安越说,越觉得心虚,生怕皇上一时急火攻心,害了急病,但慕容決却愈发趋于平静,只冷哼一声,道:“他倒是好手段,不让他去游说列国倒是可惜了,不过,朕不信他能有法子挨家挨户游说过去!”
说着,他招手示意平安上前,与他耳语了两句,平安当即会意退下,按照他的吩咐去办。
翌日,宫外醉梦茶楼内。
“今儿咱们不说古人,只说奇闻,听闻当今莫烈国内,有一国师,名也滕,乃前朝旧臣,辅佐新帝登位有功,却居高自傲,甚是自大,新帝开科举不久,也滕未免一代新人换旧人,您猜怎么着?他竟让人……换了那头名的成绩!”
说书人眉飞色舞的说着,来往客人一边品茶,一边听着,倒是惬意,时不时还不忘唾骂两声那该死的“也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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