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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挑在乔氏婚礼当日吧,虽说是冲撞了,但也是对乔氏的惩罚。”
慕容決微微阖眸,听着身后没有动静,良久,方才转过身去,见她仍旧跪坐在地上,伸出手去想要将她搀扶起身,却不曾想她竟将他的手拍开,自己扶着一旁的椅子站起了身。
他悻悻的收回手去,咳嗽一声,道:“假血包朕会命人为你准备好的,到时候,你只需找个机会就是了。”
说罢,慕容決见天色不早,他该回去处理公务,便不再逗留,离开了月影宫。
待他离去,宓雁才敢从门外进来,见娘娘跪在地上,连忙上前将她搀扶起身。
“娘娘仔细身子。”
“你都听到了?”
苏鸯十分警惕的看了宓雁一眼。
“是,但是奴婢保证,不会告诉旁人的。”
看着宓雁目光灼灼,又想着她是跟随自己陷入困境共渡难关的人,苏鸯心中的提防也放下了些许。
宓雁将她搀扶到一旁的贵妃榻上坐下,为她轻轻地揉捏着肩膀,柔声宽慰道;“娘娘其实不必这般伤心,或许皇上只是担心娘娘出宫危险呢?”
担心她偷偷出宫危险?真是可笑,看慕容決那副样子,分明就是在为被流放边关的叶沁馨报仇!至于她的安危,从来都是不重要的。
苏鸯越想越觉得生气。
无论是叶绾萤还是苏鸯,她表现得哪里不比叶沁馨那个只会添乱的草包强?为什么这样的草包,偏偏能得到慕容決的一颗真心?
“宓雁,若是本宫没有记错,本宫的嫡姐,是被送去郢国与冶国交接之处了吧?”
宓雁忽然听娘娘提起此事,思索片刻答道:“是的娘娘,前些日子就已经启程了,虽说流放的队伍脚力不及陛下行军快,但估摸着再过半月不到,就该抵达边境了。”
“那就让萧温和秋公子晚些回京城,让他们好生照顾照顾本宫这位嫡姐。”
苏鸯说着,眼中难得的露出了几分狠戾。
叶沁馨坑害了她多年,这些年来的血海深仇,也是时候一一偿还了。
“奴婢遵命。”
宓雁得令,立马退下写书信去。
片刻,妆儿带着几个宫人入内,朝着苏鸯微微欠了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