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乘送您。”
“不用。”
“你们谁都不用送。”
湛南洪长的像湛起北,性格也是最像湛起北的一个。
但相较于湛起北的古板,威严,湛南洪要温和一些。
“我走了,你伯母,姑姑,姑父会在这,她们会处理好这次的事,你不用操心。”
湛廉时说:“付乘会处理好,您放心。”
湛南洪抬手,“廉时,付乘会处理好,你也会处理好,我们都知道。”
“你的能力,我们没有人不知道。”
“但这个时候,不该你来处理。”
“你的上面还有我们,你明白吗?”
家人是做什么的?
家人就是这个时候存在的,前有大树,那就理应庇佑小辈,这是长辈的职责。
如果自己没有长辈了,那自己就要撑起一片天,庇佑自己的后代。
这是理所应当的事。
“伯父知道,这么多年你都是一个人,你习惯了自己处理事情。”
“但伯父要告诉你,有时候,你可以松懈一下,让你的家人挡在你面前。”
“这是你应得的。”
湛廉时眼眸未动,里面神色也没有波动,他看着湛南洪,但他眼眸却好似看向了遥远的远方。
这样的时间只有一会,或许更短。
他眸中夜色深郁,说:“那件事要让您费心了。”
湛南洪看着湛廉时,这张脸长的极好,但同样伴随的是极致的凉薄。
一样东西,走向极致,那同样的,另一样东西也会走向极致。
古往今来,任何人,任何事都逃不过这样的定律。
就像人无完人,世界上没有一样东西是完美无缺,十全十美。
“不费心,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好好养身体,等你好了,伯父找你喝酒。”
“好。”
赵宏铭跟着湛起北来到病房不远处,湛起北停下,赵宏铭也就跟着停下。
而他一停下便出声,“老哥啊,我知道你很生气,我理解,我非常能理解。”
“这要换做是我,我怕是比你更生气!”
赵宏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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