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帘脸上的笑瞬间没了。

她的神色也在瞬刻转变。

设计室里的气息一下变得紧绷。

林越感觉到气氛变了。

但她也同样看见林帘明显变了的脸色，林越赶紧说：“林姐，我我就是突然想到问的，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要回答，你就当我抽风，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林越慌极了，赶紧去拿过剪刀，拆快递。

眼里都是懊恼。

她怎么就这么忍不住？

上次林姐看见湛总脸色就很难看，这次她还主动提及，她真是脑子抽风抽的彻底！

林帘站在那，看着林越拆快递，手紧握。

她和湛廉时怎么认识的。

她都忘了。

不是真的忘了，而是和湛廉时在一起的记忆都被她丢到了心底的角落，被尘土掩埋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并且忘的彻底。

然而并不是。

林越的一句话让她想起那些被她掩埋的记忆。

从模糊，到清晰，寸寸割着她的心。

林帘闭眼，指甲掐进掌心。

她不要回忆。

那些曾经所认为的美好是罂粟的毒，把她的人生彻底毁灭。

现在她再次振作起来，她不要再被罂粟蒙蔽。

林帘在此忙碌起来，只不过设计室里的气氛冷漠了。

林越偷偷看林帘，又是后悔又是自责。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就问了林姐那么个问题。

她真是蠢！

蠢的可以！

这样的低气压直到晚上林帘的手机铃声响。

林帘对林越说：“林越，收拾东西下班了。”

林越看林帘脸色，比之前好些了，但依旧没有笑。

“好的，林姐。”

林越想说点什么，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便说了这么一句话。

林帘收拾东西，很快，两人收拾好，走出公司。

林帘和平常一样，先替林越拦车，看着林越上车了，她才坐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