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胆子小到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不敢,又怎么会把人的手指头给剁下来呢。
见君耀寒半信半疑,南昕予哭的更伤心了。
“殿下,我是个庶女,可我一心一意都在殿下身上,我十四岁就是你的人了,我不可能骗你。”
君耀寒只能无奈的先哄着她,说南初月刚嫁到了宁王府,有许多地方不适应,才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
怀里搂着南昕予,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你放心吧,我一定替你出头。”
南昕予听到这话,心里安稳了不少。她攀上了君耀寒的脖子,使劲的往他身上贴,青衫滑落,露出国色天香的肚兜,她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娇嗔的说道,“我就知道,殿下一定是最疼予儿的。”
这大白天的,两人就干柴烈火把持不住了,在南昕予的别院里你侬我侬。
回门也就只有一天的时间,南初月这次回来,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君北齐是东城国的重臣,又武功决绝,宁王府里到处都是眼线,南初月要做什么事情,实在需要谨小慎微。
交代完了九稚后,南初月去了南战野的书房。
南战野做了那么多年的生意,三教九流的都打过交道,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自己的女儿变了呢。换做以前,就算是知道了苏氏在她的茶点里下了药,也会打落牙齿活血吞。
但南战野之所以没有说破,是因为他一向希望自己的女儿能过独立坚强一点。
从前,她一直围着君耀寒转,仿佛世界里只有那么一个人,其他所有的都不在乎。南战野甚至担心自己哪天走了,这个女儿会变得无依无靠。
“爹爹。”
南初月走进了书房,见到南战野站在那里发着呆。
以前倒是没有细看过,南战野虽然身子硬朗,头上却也已经浮现了几丝银发。脑海中忍不住的回想起那番话,君耀寒取了南战野的首级,还杀了南家一百一十四口人。
南初月抑制不住的红了眼眶。
“怎么了,月儿。”南战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
南初月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想到,一会就要回宁王府了,心里多生伤感。”
走过去,粗粝的大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南战野语重心长的说道,“能嫁给宁王,我也就放心了。宁王是个君子,更是东城国的战神,爹相信,月儿找到了好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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