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五的声音:“大胆,王爷的车驾也敢随意惊扰!”
很快君耀寒那熟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惊扰的皇叔的车驾,还请皇叔勿怪。”
南初月方才一脸羞涩的模样立即变得紧张起来,她抬手就握住了君北齐的衣袖,紧皱的眉头里显示出她的不安。
他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放心,不会有事的。”
她还想说什么,他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小事而已,不要影响正常的民生。”
“皇叔教育的是,不过……”君耀寒顿了顿继续说道,“听闻皇叔的腿疾痊愈了,方才惊扰没有任何影响吧?侄儿深感担心,想亲眼确定皇叔安然无恙。”
这哪里是要亲眼看看君北齐没有受到惊扰,而是想看看君北齐是不是真的能站起来了,说不定暗中还留着什么后手!
想到这里,南初月的心里不自觉的变得紧张起来。
她攥着君北齐衣袖的手指也不断地收紧,显得很是不安。
君北齐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嗓音很是淡然:“你挂心了,没有什么事情。今日圣上宫宴,到了地方,你自然看得到。另外,若是耽误了时间,怕是不合适。”
被拒绝的君耀寒皱起眉头,却依然没有退开的意思:“皇叔,反正是一同入宫,不如让侄儿与皇叔同乘?”
“怕是不行。”
君耀寒的声音刚刚落下,君北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你皇婶也在,不方便。”
冷淡的声音,回绝的毫无余地。
纵然他们是叔侄关系,隔了辈,年岁却差不多,南初月和君耀寒之前更是有着不少的风言风语,此时君北齐拒绝没有任何的不可以。
倒是君耀寒的面色微微一变:“是侄儿唐突了。”
“让开。”
随着这两句落下,意味着君北齐已经没有再和他废话的兴趣了。
纵然君耀寒因为云太妃的庇护,朝廷上下众人都得给他几分面子。
可是君北齐不仅是他的叔叔,从爵位到身份都是比君耀寒高了好几个阶层。
不论内心如何的不愿意,君耀寒都只能示意车夫将马车躲到路边让出路,并且自己还得站在路边恭送君北齐离开。
眼看着马车徐徐的往前走,他的内心满是恼怒,恨不得将君北齐从马车上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