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也跟着去了大殿。
没想到被拘束着一直不能离开三生石一丈之外的恶咒竟然解除了,他就跟在织影身后来了这里。
他感觉得到殿里的人气息强大,没有他插手的余地,至于织影……
他坠在她身后她都没有察觉,只怕修为不高,就阻止了她自寻死路的行为。
织影咬牙道:“归尘是吧!好,我记住你了!”
归尘仍旧是一副淡然神色,丝毫不为所动,着眼观察殿内的情形。
织影哼了一声,趴回了窗台上。
故孟那边有几个魔将用手中法宝试图突破地母元君的防御,但事与愿违,光罩纹丝不动。
这时故孟忍不住了,拿出来一个药杵一样的东西,通体往外释放着明亮刺目的金光,对准一处射出。
冥界众人一见到这东西就面色大变,却没有一个想要后退。
地母元君面色凝重,却不慌乱,扬手抛起书卷,手中打出繁复的手势,书页跟着手势“刷刷”疾翻,从中跃出数个墨色的字,覆在光罩上。
药杵撞上加持过的光罩,金光不稳,受击的光罩亦在晃动。
两者之间的角力,谁胜谁负就在此间。
这一幕看得织影心跳也随着殿中光芒明灭而极速跳动。
冥界倾覆,魔界来人气势汹汹,纵使有神魔之契在,只要一句“乱中的意外”,前来幽都参加地母元君宴会的天界神族俱是难逃。
归尘却是一派镇定从容——冥界还有人未至。就算覆灭,与他又有多大干系?
再回到殿内,药杵与光罩,两相角力,最后药杵金光尽逝,光罩破碎成渣,雎略手中蓄势待发的青冢掷了出去,同时飞廉一根风羽抛出。
故孟面对针对他的拙隐剑气和风神之力,避之不及之下不禁倒退数步。
眼看就要重伤于两者之下,斜剌里伸出一根长矛,一举化开二人攻击,长矛的主人亦是气血翻涌,吐出一口鲜血。
故孟见状惊呼:“夜荼!”
夜荼无力地摆头,却紧紧抓住故孟的手道:“殿下,此行必须行有所获,魔尊那里不可失心!”
故孟心中激荡,却是坚定了神情,将失去金光的驭阳杵召回,并指在手腕上一划,血液立时涌出,被驭阳杵贪婪地吸食进去,顿时金光大盛,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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