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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乌磨了磨后槽牙:“闭嘴!”
“好吧。”说完这两个字,织影抿着拇指与食指,在嘴唇上横向一抹,往前走,却是再也不出声了。
小金乌抖了抖嘴皮,偏偏又是自己让她闭嘴的,把话收回来,又折损面子,便拣了正事来说:“你们刚才说的什么交易?那丫头身上似乎有些变化。”
果然一提正事,织影就收起了玩闹之心,端正了面容,点头承认:“她不是真正的萧萧……”
旋即将在识海里找到飞冉,并与她达成协议的经过一并言简意赅地说给小金乌听。
小金乌听完,也不禁为飞冉一家唏嘘两句,但也仅此两句,很快就转了话题:“那你来药房,是真要为那丫头配药?”
“自然。萧萧身上的伤是真伤,飞冉与她共用一个躯壳,损耗也是常人的两倍,也难怪她现在的修为连松风都敌不过。”
“就你烂好心。”
意料之外,织影没有与他辩驳,而是摇了摇头,声音如林中箫声,轻逸而幽远。
“不,我很坏的。适才只要将风还池的藏身之地告诉飞冉,她就可以马上与自己的夫君和女儿一家团聚,我却以此作为筹码,和她做交易,利用她帮自己取得弥生鳞。”
小金乌不甚在意地说:“你很坏也没关系,我和你一起坏就好了。”
织影正为自己自私的行为而处于羞愧当中,却不想乍然听到这么一句,郁闷道:“臭乌鸦,有你这样安慰人的么!”她拍了下小金乌脑门儿,不觉竟有些烫人。
小金乌尚未察觉,煞有介事地说:“有啊,就在你面前,看得到,摸得到,不信你试试!”说着,微微躬身,脸就凑到织影面前,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织影不甚有力地怼他一句:“登徒子!”
“你叫我什么?”小金乌眸子里的金色眯成了一条线。
织影茫然地眨巴眨巴眼睛,状似无辜地说:“我没有在叫你啊!”
对她的识趣,小金乌很满意地缩回脑袋,织影手心儿里却仍留有刚才小金乌额头的温度,仿佛触碰着的是装着热水的水杯外壁。
心下正惊疑,小金乌说道:“那丫头说的不错,蔺轩是有问题,你没有发觉吗?”
织影回神,手指绞动着穗子,她道:“飞冉提醒我的时候,我分了一丝云气去探查,这个蔺轩,身上没有灵息,像是修习了很高明的敛息之术。”
手指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