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还暴露了自己的伤势状况,差点儿让小金乌去那鬼地方。
一想到对方现在医仙的身份,她不由自主咕哝一句:“她的医术还不及我呢。”
这貌似吃醋的话让小金乌又好气又好笑:“就算让我高兴,你也一定要这样无情地打个折扣?”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织影大为赧然,再不提惠瑶仙子的事,教他得着便宜还卖乖。
待脸上热意稍退,她拽着小金乌的袖子把他拉回来,郑重道:“鲲齿涎并非只有雾蕊花一种解法。”
“你打算怎么解?”小金乌锲而不舍地问,心底不免生出淡淡的遗憾。
织影道:“惠瑶仙子说的是一般情况,但我是云族,聚散不定是云的常态,一只丑陋水兽的毒怎么能奈何得了我呢?
“只要我将真身沉入天池水中,每日一个时辰,连续三十六日,就能涤尽毒素,恢复如初。”
“真的?”
见他语间疑虑未消,织影板起脸来:“你宁愿信外人,也不信我?”
小金乌将她抓袖子的手拢在掌心,对她轻轻摇头:“你的方法耗费时日,倒不如那雾蕊花一劳永逸,而且眼下的形势,恐怕没有这个时间。”
作战讲究一鼓作气,东君刚收复玉山,正是士气最盛的时候,再者兵贵神速,又怎么会留时间给织影养伤?
织影完全不担心这个问题:“在天帝安排人来接掌玉山前,总要留下人驻守一段时日,而且弥生也会帮我的。”
那时她身上的鲲齿涎也就差不多清完了。
小金乌长叹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秀挺的鼻:“没有谁比你更精的了。”
不出所料,东君知悉织影想让他知道的伤势后,果然将她留在玉山接应新任玉山守将,随后再次拔营,率军开赴轩辕丘。
“卿云上神,到用药的时辰了。”
不用回头,织影也知道说话的是谁,东君美其名曰体恤功臣,给她留了名“得力”的女医仙。
不过是你防我,我防他,还不知道是谁看谁的笑话呢。
织影无声地翘起嘴角,转身返回神宫。
和那女医仙马马虎虎走了个过场,她就借口赶对方出去,对方倒没有强留,干干脆脆地走了。
织影凝眸注视手心流转着陆离色彩的弥生鳞,犹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