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废话么,哪怕是皇帝,对着自己死去的父皇当然照样得称“儿臣”,景姑姑不知三公主何以问出如此堪称宫廷常识的问题,正想说她,转念一想,阿宁虽然有些事情上不太着调,但却从来不会在这些关键事情上傻傻分不清楚,她这么问,心中还有别的更大的疑问也未可知,想到她刚才提到的那位贵太妃,景姑姑便觉得暂时压下心中疑惑,只笑着含糊了声:“那是自然!”
果然,三公主便也不再追问,想必是因为自己刚才提到的君臣有别才临时想到的,看来回头再私下问问她就行了,但当着谢家姐弟的面,还是先不说这个话题了,宜江还好,谢玉珠毕竟是头一次见到阿宁,别给惊到了,呵呵。
哎呀,该打,怎么也跟阿宁学着“呵呵”起来了!
景姑姑赶紧正了正心思,给炕上几人继续说自己的想法:
“确实,何鸣琦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玉珠毕竟是将军府的大小姐,有了这一层,就算说得再好,难免也会让人怀疑此事无中生有,一个不慎,万一那何鸣琦已铁了心要帮着宫里那位,反倒还弄巧成拙,给他们递上了现成的把柄,给谢将军再添一桩莫须有的罪证,你们说是不是?”
“所以既然要跟他开口,咱们就得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可让他再有起异心的机会,得逼着他认下了这件事!”
“所以阿宁,还有婉清,到时你们俩也去,”景姑姑心里实则也怕谢玉珠失手,刚才就见她脸上有几分犹豫,说这种事情最怕自己心里发虚了,但阿宁一旦去了,那就十拿九稳了:“到时势必要逼得那何鸣琦就范。”
怎么个就范法呢?又或者说,其实怎么能让谢玉珠有机会跟何鸣琦开口说事呢?
“想来再过几日二叔就能接到京里报丧了,”谢宜江在旁边低声说道:“当然,长姐你今儿就把祖母的信带给二叔,但到时还得二叔再当众演个那么一出,我想,说黄鼠狼给鸡拜年也好,何鸣琦总会上门看望一番的吧?”
二叔刚被撸了差事不久,又碰到祖母去世,可说是雪上加霜,毕竟还没定罪,作为镇守西北多年的大将军,何鸣琦这号称是来巡察的人,总也得探望探望走走过场,到时就可以找机会了:“长姐自然是在二叔床前伺候着的,便能找个机会说了,到时再看他反应。”
“然后我和婉清在旁边悄悄躲着是么?”三公主表示这事可行,还安慰谢玉珠:“没事,谢姐姐,别怕,陈婉清以前还跟着我们去杀二公主的驸马宋昊哲呢!”
这话是在安慰人么?谢玉珠哭笑不得,不过三公主这声跟着季雨菲叫的“谢姐姐”很是自然,令她很是受宠若惊,而对面的季雨菲还真的点了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是的,谢姐姐,当时还有那宋国公也在旁边,就我们四个人,四个女的对两个男的,我们仨,再加上流苏,哎呀,对哦,当时竟然也是我们四个人呢!”一副惊喜的得意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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