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那边的车,运用状态一直保持良好,减员后的留守人员反倒比以前清闲了。
而当上副科长的武文杰,却一下子又忙了许多。
与此同时,老二、老七、车车和车辆,也都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里,忙得不可开交……
“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武文杰呷了一口啤酒,慢吞吞地说。
老二也跟着喝了一口,接道:“那个时候,咱们还都算年轻呢。”
武文杰晃了晃自己的手腕,对老二说:“我的第二块电子表,就是你送我的。”
老二上去扒拉他手腕,武文杰亮给他看:“不是这只,你送我的那只,用的时间最长,不过也和头一只一样,后来不幸‘牺牲’了。头一只,牺牲在了非洲,而第二只,牺牲在了美洲。”
头一只电子表,就是在那次越野车翻车事故中,在一瞬间飞离了武文杰的手腕。
当时只顾抢救伤员,他完全没有发觉自己丢了什么。
直到一切重又收拾妥当,再次继续赶路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腕是光秃秃的。
出于下意识,他忽然哭出了声。
这声出得突兀,不但把同车的人,而且把武文杰自己都吓了一跳。
冷静下来后,他迅速收声,连说几声对不起。
大家只道他是因为刚才出事而神伤。
手表丢了以后,他魂不守舍好些天。
回国后,才算把这一篇给翻了过去。
谁知收到了老二送来的一块功能更多、样式更时尚的电子表。
他还夸老二实在太善解人意了,后来才知,老二作为十周年返校的班里每一名同学,都送了一块表。
谁让人家财大气粗呢。
这块表武文杰一戴,又是好些年头。
武文杰拉过老七的腕子,他戴的是一块精致的机械手表。
“老七是讲究人!你们看他的表,不是一般的高级。”武文杰借着酒劲,开着老七的玩笑。
明晃晃的手表亮在众人面前,老七有些不好意思。
他抽回胳膊,用手在表上轻轻拍了拍,冲武文杰说:“什么呀?这不过是我在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