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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恒把方案彻底推给了房玄龄,他感觉自己已经参与的够多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有能力的房相去办就好了。
房玄龄也向拉李景恒下水,可李景恒留下了一封信,就去游山玩水去了。
信里,李景恒学着乔生,给房玄龄写了俩字——勿念。
房玄龄青筋暴起,而后一把把信纸给撕了。
暴躁的老头。
其实李景恒也没走多远,现在他骑着一头不知道小厮从哪拐来的一头驴,先房玄龄一步来到了洪州。
为了掩人耳目,李景恒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头戴纶巾,手不释卷的书生。到了洪州之后,李景恒没有四处走动,而是直接来到了洪州城中最大的酒楼,在呆了三天之后,李景恒凭着读书人的身份,倒是混了不少的‘好友’。
此后,行动起来,李景恒就方便了许多。
与以往不同,洪州是江南道治所所在,这里聚集了天南海北的人群,世家门阀的势力在此都有划分。所以,李景恒的那些随从,他不敢再启用,而是让他们呆在了太平县。
李景恒陪着几个新结识的好友在城中吃喝玩乐了几日之后,终于在自己下榻的酒楼之中听到了房玄龄准备在五日之后,包下自己现在这个酒楼的一层二层所有吃饭的房间以及桌位。
开办一场洪灾文会。
并且邀请了江南所有的世家,期待他们能够在五日之后,亲临这家酒楼。
李景恒没有走,而是看着酒楼紧张地布置好一切之后,才和几个好友一同去了对面的一个小酒楼之中住下。
等回到自己的房间,李景恒看着对面的酒楼问道:“房相何时到洪州了。”
小厮摇了摇头道:“咱们的人都在太平县没有跟来,洪州这个地方也没有咱们的眼线,所以小的不知道。”
李景恒斜视瞪了一眼小厮,怪他办事不利,而后又喝了一杯茶,笑着问道:“江南各个世家都谁会来?”
小厮道:“这个,据说一些家主会亲自前来,家主不在的,也会派家中嫡系子弟前来。咱们现在住下的酒楼马上也要被腾出来,不然,这些人来了,对面的酒楼根本不够用。”
李景恒气结:“那你不早说。”
小厮灿灿笑笑,而后委屈巴巴地给李景恒添茶。
李景恒摩挲着手中地书卷,对小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