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东铭这个色痞子,净教他做坏事。
厉东阳是不会承认自己也很想做坏事的,但他对梦竹的尊重又让他做不出来,顶多就是强吻几回,就不会再进一步。
“东阳,真看不出来呢,你还是个君子。”
“我一向都是君子。”
在男女之事上,他洁身自爱,从来不会惹风流债。
厉东阳懒得再和老同学胡扯下去,回去守着梦竹输液,看着梦竹那张迷死他的脸都比对着尔东铭这个色痞子好。
回到病房里的时候,恰好看到周梦竹打电话给慕初晨,请假。
知道她不舒服,慕初晨很爽快地批了她的假。
见厉东阳回来,梦竹结束通话后,问他:“尔医生叫你出去,是不是说我的身体有毛病?”
“没事,他说你只要调理调理就好,那个混帐就是找借口把我叫出去胡说八道的。”
观他神色,周梦竹放下心来。
输完液,吃了药,梦竹觉得不痛了,厉东阳送她回紫苑阁休息。
傍晚的时候,初晨抱着一束花,拎着一袋补品,带着儿子,敲开了梦竹的家门。
“周阿姨好。”
门一开,慕慕就先向周梦竹问好。
“慕慕来了。”
周梦竹弯腰抱起小可爱,迎着初晨进屋,说道:“初晨,我真没事,你还特意跑来看我。”
“下班了,不知道去哪里,就带着慕慕过来看看你。”
初晨进屋后,环视了一下,见屋内的摆设保持着亡母生前的样子,梦竹住了这么久都没有动过摆设。
把补品和那束花放下,初晨问:“你在熬什么汤,闻着好香,进来就闻到了浓郁的香味。”
“厉东阳那个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的人,昨晚喝酒喝到半夜三更才回来,我熬点补汤给他补补身子。”
周梦竹抱着慕慕走到沙发前坐下,大大方方地说她是为厉东阳熬汤。
“梦竹,有情况哦。”
慕初晨笑眯眯地问她,“怎么,考虑清楚了?”
“其实,厉东阳真的值得你托付终身,当然,如果讲私心的话,我肯定不想你嫁给他,因为他是我家君昊的死对头嘛。”
“你就说说而已,你和夜总都是一事还一事的人。”
梦竹没有把初晨的话放在心上。
事实上,初晨不止一次说厉东阳值得她托付终身,话里话外都希望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