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你现在后悔了吗。”

姜凡捏着白头发的脖子，森然问道。

“饶……饶……”

白头发男咳出血水，两只眼睛已经被打爆了，喉咙不断涌出血来。

“我凭什么饶你，你还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

姜凡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我发过誓，任何人胆敢伤害她们母女，不管你有什么背景，是什么身份，就算有通天一样的后台都保不住他的狗命！”

“你大哥二爷该死，你跟他也没任何的区别。”

“我姜阎罗，这就送你们下地狱见面去。”

“饶命……饶……”

白头发男抱住姜凡的腿，试图活下去。

姜凡死死攥着拳头，他不会饶恕一个罪无可恕的人，现在不会。

以后也不会！

啪！

他一脚剁碎了白头发男的胸口。

人死了，姜凡气也消了。

他去洗了双手的血，脱去衣服跟鞋子，干干净净的走回来。

把女儿抱了起来。

“爸爸……爸爸……”清清还在大哭，姜凡轻声安慰，“乖宝贝，没事了，爸爸没受伤，刚刚跟叔叔们开了一个玩笑。”

“爸爸在跟叔叔们拍电影，爸爸是演员。”

“真，真的吗？”

清清哭红的眼睛看着他，眼睫毛挂着泪，委屈巴巴的噘着嘴。

“当然是真的了，爸爸是好人，那些叔叔也是好人。”

“爸爸在拍电视剧，回头上映了就给清清还有妈妈看，好不好？”

“好，那我们拉钩，爸爸不许骗我。”

“放心啦宝贝，爸爸可不会骗你。”

“你困了，睡吧，爸爸抱着你睡觉……”

姜凡坐在了地上，拿衣服给女儿盖上，女儿舒服的蜷缩在他怀里，慢慢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