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田冀闻言,脸色变得沉重起来。
刚刚蔺相如用四国相威胁,他还不在意,反正燕赵两国与齐国的关系就那样了,韩魏两国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攻打齐国。
但是,陈筮的话,有理有据,处处从大义出发,从齐国出发,这不能不让他引起重视。
若是无视之,或者是应对不好,那齐国可能在各国商人那里的名气就臭了。
如此,齐国的商业一定会遭到重创的。
正想着,此时,鲁仲连从群臣中起身,然后向齐王拱手一礼,接着向陈筮四人拱手道:“尊使,还有三位使者,昔日禁止堵住河流,禁止堵塞商路的会盟,乃是我齐国发起的,我齐国又怎会主动违背盟约,堵塞商路,禁止各国商人出入呢!”
说着,鲁仲连笑道:“之所以现在各国商人难以通过薛地南下北上,那是因为敝国正在围剿叛逆田文,并请楚鲁两国协助。所以,我齐楚鲁三国严查所有的商人,那是为了防止田文的人冒充商人,偷偷向薛地运送军资。
而我三国之所以全各国商人不要从薛地经过,这也是为了各国商人好,毕竟薛地现在还是战场,刀剑无眼,万一我三国联军误伤各国商人,那就不好了。
所以,各国商人听从了我三国联军的劝说,这才不从薛地经过,绕路前往楚魏。”
“不错。”田冀一听,立即开口道:“如今寡人正在平定薛地之乱,为了避免各国商人被误伤,所以才劝各国商人不要经过薛地。
毕竟,若是我齐军把各国商人的财物当作薛地的财物给收缴了,那不就是让各国商人血本无归了吗?
当然,这还算好的,若是把各国商人当作田文的门客或者探子给杀了,这才是真正的不幸。”
陈筮听着齐国君臣的狡辩,嘴唇微微一动,想要开口反驳,但又忍住了。
他这次出使齐国,本来就是韩王仓与相国山阳君碍于赵国的情面以及迫于赵国的压力,这才不得已出使齐国。
而韩国好不容以才安稳下来,无论韩王还是韩相,现在都不想过分得罪齐国。
更何况,他刚刚那一番话,已经算对得起赵国,对得起田文了。
想着,陈筮立即后退一步半,退到闭目养神一言不发地须贾身边,不再言语。
蔺相如见陈筮退后,仿佛认同了齐国君臣的说法一般,立即皱起眉头。
魏使须贾与齐国交好,一进便一言不发,陈筮说了一通话,齐国君臣随便解释两句,他就退缩了,这摆明就是与齐国强顶啊。
不过,现在赵国正想借田文一事攻打齐国,所以,这事韩国能认,赵国可不能就这么认了。
想着,蔺相如面色一冷,再次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