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羽翼臂助平日里也十分倚重。
至于这王守忠则是年纪最大的一个并且只比张德钧小十岁对于这样一对父子京中多有耻笑者。
对于这四人背祖忘宗的行为更予以无情抨击当然在那些嘲笑背后未必没有艳羡者。可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入张德钧眼而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认个爹荣华富贵、权力官途便唾手可得这样的机遇同样是难得的。真正从中获取好处的人就更不会在意些许流言纷扰了。
“何事?”面对自己的义子张德钧并没有表现出多少亲和以令人敬畏的威严面目示之。
王守忠躬下身禀道:“四弟尽节来报他已自河西还京没能寻到二位殿下让武德司的人建了功他心中有愧特向您告罪!”
闻言张德钧笑了笑摆摆手:“答复他不妨事!两位殿下安全便好想来他也尽力了我派他前往本就只作尝试得之固喜失之也无妨!比起武德司我们在京外也确实难以施展!让他安心回京吧!”
“是!”王守忠应道:“另外尽节逗留河西发觉了一些情况关于此番寻到二位殿下的武德司河西都知王寅武!”
“怎么看到人家立了大功眼红了?”张德钧淡淡道。
王守忠嘴角翘起了一些微的弧度正色禀道:“四弟言这王寅武同河西军政往从甚密尤其是前河西都知卢多逊更引为知己关系亲密交结频繁!”
听其言张德钧明显来了些兴趣看着王守忠听他继续说下去。注意到张德钧的反应王守忠也紧跟着道来:“四弟以为这私结大臣可是犯忌的事情。这王寅武同河西军政关系如此亲密其中难免牵扯是否深入调查或许能够发现一些意外收获”
闻之张德钧认真地思考了一阵不由摇摇头:“人家刚立了大功我们便去找麻烦这即便上报到官家那里也是难以得到支持的甚至会被联想到皇城、武德二司之争觉得我们是故意打击。
尽节所报此类还不够只是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至于卢多逊官家可是很看中此人了圣眷正隆暂时也不便得罪!”
“父亲英明!那便先放下此事?”王守忠请示道。
“暂时放下!”张德钧肯定道。
“那狗肉馆之事可曾处置了?”张德钧突然问道。
闻问王守忠答道:“已然调查过了此馆的狗肉来源主要从一名狗商手中购得那狗商姓周只是京城一泼皮无赖罢了。”
“那此人的狗是从何而来?”张德钧当即问道。
“似乎是从乡间贩得!”王守忠并没有注意到张德钧逐渐阴沉的脸色。
“那后续你是如何处置的?”
王守忠一愣道:“只是一间狗肉馆之事并没有什么值得重视的情况因而我将人撤回了”
“这就是你办的事!”张德钧猛然站了起来狠狠地瞪着他:“官家交待的事情也容得你如此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