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刘皇帝的问话三个人表情持续凝重互相对视一眼却又不直接开口了。见状刘皇帝脸上也多了几分严肃单薄宽松的袍袖一甩淡淡道:“你们匆匆而来不惧登高之苦见了朕反倒吞吞吐吐的!”
“说!”短促有力的喝声让三个人身形一顿。
迎着刘皇帝的目光还是刘旸深吸了一口气拱手道:“禀陛下澶州上报河决!”
“又决口了!”刘皇帝眉头顿时大蹙问:“什么情况?何等形势?”
不敢隐瞒刘旸沉声道:“河口大决!据报堤决数里洪河蔓延席卷濮阴全县皆没田舍多毁城池动摇官民损失严重形势异常严峻!另大名府亦有决口幸得官兵百姓及时塞口水情方才得到控制!”
“决口大水洪患灾害这一年中朕已经是第二次听到这些了!”闻之刘皇帝表情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去秋滑州今夏澶州动辄决口大汉的河防堤岸就是如此脆弱不堪吗?过去二十年投入那么多人物财力用以河工水利建设结果都是些豆腐渣工程吗?”
刘皇帝这话有失偏颇但怒意是传达到了盯着刘旸这回有些不留情地斥道:“你去年东巡河防不是回来告诉朕滑州之外一切完好吗?言犹在耳这才多久黄泛又起!嗯?”
即便以刘旸如今的城府此时面对刘皇帝如此质问也不由面红耳赤。事实上在初闻水患之时他真有种被当堂打脸的羞臊感。
微低着头刘旸略显消沉地请罪道:“是臣巡视马虎督察不力罪在朝廷祸及沿岸百姓恳请陛下问罪!”
说着刘旸已经起身拜倒伏请。
见其状刘皇帝眼睛眯了下却没表态。赵普似乎也坐不住了起身一拜中肯地说了句公道话:“陛下就臣看来澶州决口过错还怪不到太子殿下身上这还是老臣疏忽以及地方官府懈怠!”
“赵相公不必为我开脱!”见赵普为自己说话刘旸双目中闪过少许的感激不过表情认真而坚定郑重其事地想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且不提其他陛下付以监国之任出了如此害情未能及时察觉防控便是我的过失!”
“你倒是挺有担当!”不咸不淡地点评一句刘皇帝又瞧向赵普道:“朕也想听听你们又疏忽在哪里?”
闻问赵普语气严肃地应道:“回陛下仲夏以来便有讯传河南、河北个别地区多发大雨霖雨不止至今仍在持续。
只是对此臣等未有足够警惕也未及时降制敦促沿河州县官吏预防河患。臣咨询过专人今夏霖雨分外异常有别于往年以致水位暴涨河流难释并言今次大水恐是二十年难得一遇的大灾。
而朝廷这些年投入巨资用以河防水利之建设确有其效沿河官民百姓也有近十年未遭大水灾害官民忧患意识本就大减。至于去岁河决也迅速塞口复防影响未曾扩散。
后又因滑州案各地官府对于境内堤防进行过检查完善修葺补缺。然天灾之来其速之急其势之大远超想象各地难免无备致濮阴决突兀难抵”
“呵呵!”刘皇帝闻之顿时冷笑两声看着赵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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