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清醒,如果保持和家属一样觉得颜朝医生有问题的话,那我什么话都不说,就当遇到无赖了。如果病人说是他的原因,那家属是不是应该给颜医生道歉?”对于慕羡初来说,钱不钱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颜朝被欺辱的那份心。
宁暮顿了一下:“可以。”
他也听说了。
做的挺过分的。
“等到病人清醒了就给他办理转院。”
“还有事吗?”宁暮问。
其中一个教授开口:“虽然但是,我并不觉得这件事是颜朝的错,这姑娘在我们普外一向是认认真真勤勤恳恳的,这次的时候她也算是受害者。”
宁暮看了一眼出头的教授,问:“我说她错了嘛?”
教授:“……”
你没有。
但是我该说的话还是要说了。
“都出去吧。”宁暮开口。
慕羡初一个人留在了理事长办公室。
宁暮看向慕羡初,问:“慕少,你有事?”
“没有。”
宁暮:“??”
“就是单纯的告诉你,颜朝受委屈了,如果你想要去慰问的话,这是个机会,她现在回家了。”慕羡初淡淡开口,一副我刚才说的都是正经话的样子。
宁暮无奈。
“你是不是被叶南肆洗脑了?”
最近都怎么回事?拉着颜朝给自己配对。
“不,是我给他洗脑的。”
宁暮扶额,觉得无奈。
这群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慕羡初开口。
宁暮看着他,问:“你还有什么话?”
“你知道颜朝家地址吗?”
宁暮无话可说。
如果这是叶南肆,自己想一句滚赶出去,可这不是,这是慕羡初,自己还真是不一